从一开始到现在,事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种漂亮的脸蛋因他而出现惊恐挣扎的模样,比最剧烈的兴奋剂还要猛烈。
凌澜本不是重欲的人,更懒得去弄这些事,纵使初见虞荷对其产生兴趣,也只是做了几个单纯的梦。
少年含蓄而又纯情,即使在梦中也不敢过火,偶尔碰到虞荷指尖都会脸红半天,被迷得不知自己姓甚名甚。
此次过后,凌澜已受不了一点刺激,稍微多看虞荷两眼,都会亢奋、兴奋,渴望做彻底而又出格的事。
……
夏欢野最近很忙,很晚才回宿舍。虞荷又贪吃,不想喝夏欢野给他留的能量药水,苦巴巴地等夏欢野投食。
听到外头动静后,欣喜地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两道截然不同的视线齐齐朝自己望来。
虞荷被惊得往后退了半步。
“怎么不穿鞋?”
夏欢野走过来后自然地搂住他,探了探温度,发现并不凉后,才舒展开眉宇。
“忘记了。”
“笨蛋。”
虽是责骂,口吻却很亲昵,虞荷自然听出其中的纵容,抬起尖细下巴,埋怨又可怜地望他:“我好饿呀,夏欢野。”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二人熟稔的互动与小动作,还有虞荷依赖眷恋的表情,软糯娇娇的埋怨,像是妻子思念在外工作的丈夫,字里行间洋溢家庭的温情。
夏欢野突然产生一种他们已经结婚的错觉。
而他的新婚妻子粘人得过分,在他早晨上班时会缠着他,抱着他,黏糊糊得不让他走。
他必须安抚自己的小妻子,要给出好几个深吻满足对方,对方才会恋恋不舍地撒手。
还不等夏欢野回味过来,侧方传来冷硬而又深沉的嘲弄。
“不知廉耻。”
虞荷求助地粘住夏欢野。
转念一想,白天凌澜对他低声下气,还亲他那么久,凌澜有什么资格说他!
虞荷凶狠狠地瞪了回去。
虞荷又换了一件衣服,是比较宽松的针织衫,肩头松松垮垮要落不落,从精致的锁骨到圆润的脚趾,都是粉的。
肌肤是新雪般的细腻纯白,料子却是质朴的风格,对比传递出来的柔软感,显得他更加性感。
刚刚还说冷声说不知廉耻的人,现在眼睛挪不动,话也不会说了。
“你摆什么脸色。”
夏欢野下意识以为凌澜是在嘲讽虞荷,毕竟有过先例。他也没有想到,这句不知廉耻,是对他说的。
大庭广众吃虞荷豆腐,那副急色到几乎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下流作态,连凌澜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
可凌澜不会去解释,他一向懒得解释,也不屑做出回应,只是冷冷看着夏欢野。
“他是钓你了还是怎么?”夏欢野收起素日的风流随意,展露毫不避讳的攻击性,“我乐意给他钓,你摆什么脸色?还是说——”
“你也想被钓。”
“可等了半天轮了一圈都没轮到你,你恼羞成怒了?”
冰封的俊容阴沉而下,本就明晰的下颌线更加凌厉。
凌澜是要反唇相讥的,可看到虞荷往夏欢野怀里缩,阴郁的火苗又窜了上来。
虞荷的骨架很小,软肉包裹在骨骼上不显干瘪,反而很有手感,让人……不想把手挪开。
像现在的夏欢野爱不释手。
凌澜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姿态很高地说:“我不喜欢男人。”
“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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