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委屈地耷下,蔫蔫的样子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鲜花,可怜又惹人怜爱。
虞荷又竖起小耳朵去听,希望能打听到点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安德斯抱臂冷望。
爱尔兰仍记得安德斯在虞荷面前恶意诋毁自己的事,连个眼神都不屑给,“我来找我的未婚妻,关你屁事。”
“是吗?那我必须要赞美一句,你未婚妻真不错。”安德斯冷笑。
“你前男友也不错。”
爱尔兰恣意挑起嘴角,挑衅地翘起二郎腿,逐字着重强调,“我很喜欢。”
“你——”
“好了,有什么好吵的。”洛塔淡道,“前男友,逃婚的未婚妻,你觉得你们很自豪?”
二人同时反唇相讥:“总比你好。臭舔狗一只,舔还舔不到。”
被嘲讽的洛塔不以为意,“舔狗怎么了?我舔虞荷我开心,我就要舔他,而且只舔他。”
路被这群人吵的太阳穴发疼,指节敲敲桌面,碧眼倒映着波光粼粼海面,镀上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他肯定在F区。”
他冷静分析,“这里物价高,爱尔兰也就给了他一百万英镑。前段时间他还还了贷款,估计也没剩多少,连C区都去不了。以他这样胆小的性格,肯定不会把钱一次性花完。”
“他多半连饭都舍不得吃,每天吃免费饼干,喝这些免费茶水。”
越到后头,路的脸色越差。
免费提供的吃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虞荷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受得了?
万一这些食物不干净,又或是过期了,会不会闹肚子?
F区的住宿环境是最差的,床板肯定很硬,他是不是每晚都硌的睡不着?
他们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平日走路都懒得走,娇气要人抱着的粘人精,怎么能照顾好自己?
这里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多,他又那么单纯好骗,到时候被骗走都不知道。
尤其是有前车之鉴的路心绪绷到极点,当初路随口扯的泡茶方式,都能把虞荷骗成那样,要是再来个演技好点的坏男人,不得把他骗透?
明明只要乖乖待在他们身边,他们就会把他养得很好,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逃离他们?
爱尔兰冒出一串美式俚语,都是骂人的话。接着捏碎了一个杯子,恶狠狠道,“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不然我会疯的。”
偷听的虞荷只听了个大概,最后探小脑袋时,正好看见爱尔兰面色铁青地捏碎一个玻璃杯!
他的手臂粗壮有力,灯光下的蜜色肌肤上是蓬勃跃动的血管,指节骨骼分明,上头缀满银戒的同时,又格外具有力量感。
眼眶逐渐有些湿润,怕得小脸煞白。
爱尔兰果然很生气,要是真的被爱尔兰捉住,爱尔兰一定会捏爆他的头。
像捏爆这个玻璃杯一样。
就在虞荷被吓得六神无主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差点叫出声。
是方才那个男孩。
“怎么了吗?”男孩同他一起蹲下,继而看向前方,“那些人是你的债主吗?”
虞荷苦着张小脸蛋,委屈地点点头,“被他们抓住,我会完蛋的。”
男孩明白,他也欠了很多钱,明白被追债的痛苦。
但是……
清秀脸蛋上有些迷茫,他总觉得这群男人的样子不像追债,更像出来捉奸的丈夫?
五分钟后,虞荷戴上假发,身上又披了一件风衣。
在风衣下,虞荷费劲地脱着原本衣裳,换上男孩给他准备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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