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继续说了下去。
“皇阿玛,外头的粮价实在是太高了,那些商人各个腰缠万贯,却在这个节骨眼,大肆提高粮价,逼得那些百姓卖田卖地,卖房子,甚至卖妻子儿女,儿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皇阿玛您能不能救救那些受苦的无辜百姓?”
康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还习惯性地给他拍了拍膝上的污渍。
“那些灾民是朕的百姓,那些富商难道就不是了?朕总不能派兵去人家家中强抢粮食,或者出言威胁吧?你说是不是?”
胤祚张了张嘴,无话可说,只得点头认同了皇阿玛的说法。
“你从前不爱参与朝政,朕想着你还小,所以一直也不曾逼迫你,但你是朕的儿子,朕希望你能帮着朕,为这个国家、为这些百姓做些事情。”
“请皇阿玛尽管吩咐,儿臣愿领命。”胤祚再次跪下,抬起头,直视着皇阿玛的眼睛,态度很是诚恳。
“好!朕将东南各省收上来的漕粮拨出十万石,分发给高邮、宝应、兴化等受灾较为严重的七个州县各一万石,邳州八千石,桃源、宿迁等剩余四县各五千五百石,你去负责监察,确保粮食都发到百姓的手中,让老九、老十、老十三还有老十四跟你一道去。”
这几个小的,平时贪玩,没见识过民生艰哀,又过惯了富贵优渥的生活,是该锻炼锻炼,他们素来都听小六的话,此行也能长长见识,顺道帮点小忙。
“儿臣遵旨!”
第二日,胤祚便带着四个弟弟启程办差去了,皇后依依不舍地送别,胤祚的几个哥哥站在后边。
直郡王胤禔哂笑一声道:“瞧瞧,有个好额娘就是不一样啊,咱们哥几个就领不着这等肥差,你说是不是啊老八?”
八贝勒胤禩笑了笑没有接话。
大家都心知肚明,负责押粮的是漕运总督桑额的人,桑额是皇阿玛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此行并没有太大的难度,老九老十他们几个都跟着,就更不会遭遇任何危险,甚至可以说是皇阿玛送到六哥手上的功劳。
反倒是老三帮着说了一嘴:“他们还小呢,修河堤这样的重担,自然轮不到他们几个,大哥能者多劳嘛。”
原任河道总督董安国及其下属冯佑被问罪,康熙命其于运口等处将洪水引去河中并修筑水坝赎罪,大阿哥便被派去监督此事去了,在现场自然是条件艰苦,算不得什么好差事。
整整一个多月,江南官场震动,局势大变,直到月底,大家才又再次于杭州相聚,康熙领着诸皇子检阅驻军,诸位皇子自然是要各展身手。
“六哥,大家同样是晒了一个多月的烈日,怎么就你一个人还这么白呢?你本就长得好看,跟你站在一起,唯独你自个风流俊逸。”
老九本就注重自己那张只继承了宜妃五分的春桃粉面,黑了之后,颜值骤然下跌,他的骑射本就不出众,眼下就更不情愿露面了。
“这是在军中,大家都是男子,黑些不是更显男子气概么?”胤祚倒是有些羡慕其他人。
老十四突然凑了过来,对胤祚说:“六哥,你别理他,他就是闲的,他白的时候也不如你好看,你别搭理他,待会儿看我给你露一手,我的骑射功夫可厉害了!”
看着活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一般翘尾巴的十四,胤祚笑着应下了。
“好,那我等着欣赏十四你的英姿。”
这时候骑着马的老大胤禔神态傲慢地擦着他们走了过去,胤祚下意识护着他们俩往后退了两步。
老十四年少气盛,当场就想冲过去找他理论。
“十四弟!冷静点,别在这种场合丢了皇家的颜面。”胤祚拽住了这个容易生气上头、不顾一切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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