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可以给你摘星星,捞月亮。”
越说越不着调了。周为川拍了下他的后腰,意思是叫停,但岑樾假装没接受到信号,搂紧了他的脖子,身体贴得更近。
“因为我现在真的特别爱你。”
他在周为川耳边说的这句话,温热的呼吸和冰凉的空气混在一起,说完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后。
“要是更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二十岁……或者二十一岁。”
那时候他更疯一点,也更自由,白天在地下车库玩摇滚,晚上闷在琴房练巴赫,设计出许多天马行空的创意。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体验,用来恋爱,他的生命力接近饱和,随时能溢出色彩,泼洒出一幅画。
为什么突然希望自己是二十岁,可能是觉得时间不够用,而他想和眼前这个人做的事情又太多。
“你现在也很年轻。”风很凉,周为川的掌心很热,纵容他的靠近,几乎将他托在掌中,双脚都离地。
岑樾看着他的眼睛,有片刻的愣神,然后摸着他的眼镜框,说,好吧,又说,我爱你。
然后他们再度吻在一起。
身后是沉睡的城市,和无星也无月的、浓郁的深蓝。
不需要适应,岑樾觉得他和周为川已经飞快地步入热恋,而之后的一周,他也确实践行着自己所说的,会对周为川很好。
实习生活并不轻松,因为岑建宁有心要锻炼他,他的工作任务比许多正式员工还要重,另外还要跟着跑应酬,学着谈生意。忙碌之余,他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恋爱上。
周二晚上,岑樾加班,周为川也加班。
八点钟,岑樾实在忍不住,决定去接周为川下班,把剩下的工作带回家做。
他没开车,是打车过去的。和借口耳机掉在研究院水吧,让周为川帮忙送给他的那天一样,蹲在街边的路灯下,像只等待认领的猫,直到周为川走到他面前,阴影挡住视线,才抬起脸看他。
“赶过来累不累?”
周为川垂眸看着他,还是一样的眉眼,但温柔似乎盖过了锋利,岑樾心想,他应该是真的很喜欢我。
“累也要来接男朋友下班,”他伸手,要周为川把自己拉起来,“见不到你,我晚上睡不着。”
他递给周为川一杯热奶茶,但周为川没接,说:“我不喝这个。”
“为什么?”
“不爱喝甜的。”
岑樾剜他一眼,表示不相信:“你喝咖啡不是都点拿铁吗?从来没见你点过美式。”
周为川看着他笑:“也不爱喝苦的。”
岑樾:“……”
高峰期早已过去,四环路上一路畅通。岑樾开周为川的车送他回家,半路突然急转弯,开向一片将要改建成艺术园区的旧厂房。
晚上施工停止,四下无人,留下拆到一半的旧砖房,偶有野猫路过,吊车的起重臂悬在空中,静静俯视这片荒凉。
岑樾停下车,拉着周为川坐进后座,像是要惩罚他挑三拣四,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跨坐在他腿上,缠着他吻了很久。
车内空间狭窄,容易撞上车顶。周为川扣着他的后颈,示意他低头弓腰,用舌头哄他收起不满,软下来越吻越投入,表面上是护着他,实际是一种包裹在温情中的掌握。
一片漆黑中,身体交叠,衣料摩擦,连同呼吸和心跳声都被放大。
闹完一通,那杯奶茶早就凉了,岑樾用吸管戳开,和周为川分着一起喝。
他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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