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面胀得很满,小腹不自觉绷紧,他稍微动一下就感觉要被戳到肚子,穴里一下下痉挛,吸咬那根鸡巴,不知道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
周为川抵在深处停了片刻,开始挺腰抽送,他受不了地叫出声,脚踝在周为川背上磨蹭。
是舒服的。
穴肉被撑开,龟头甚至碰到了他完全陌生的敏感点,他都不知道可以操得这么深。可他又不得不转移注意力,不然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于是拉过周为川的手,放在胸口。
“喜欢玩乳头?”周为川捻着一只乳尖,下身顶送加快,囊袋一下下拍打臀缝,将湿红的穴眼彻底操开。
岑樾感觉自己被他操了两次,用手,和用鸡巴。
没过多久,他射了今天的第二次。
比刚刚那次要激烈得多,因为肉穴被磨得太舒服,前面的空虚便被放大,他忍不住自己摸着阴茎,小声和周为川说,我想射。
周为川只垂眸看着他,不置可否。
沉浸在情欲里,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冷静的、自持的。
不戴眼镜时他看上去总是有些漫不经心,视线模糊,难以聚焦的缘故,但在床上就成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抽离感。
岑樾又一次被他填满,自慰的手都在发软。
周为川不说话,他莫名不甘心,最后那一刻故意挑衅,攥紧性器前端,嘴唇微张着射精,全都喷在周为川小腹上。
周为川顿了顿,退出性器,直起身,等他缓过劲来。
岑樾以为他会惩罚自己,但好像没有。他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粉红,噙着一层薄汗,手腕乏力地垂在枕头上,随着急促的呼吸,锁骨和肩颈的线条细细地颤抖着,文身中的符号和字母似乎也因此多了几分生动感。
套子上全都是穴里带出来的水,湿淋淋的,周为川换了个新的,一边问道:“练过肩?”
这时候说这个干嘛……岑樾剜他一眼,点点头。
他天生骨架偏窄,体质一般,坚持锻炼有一部分原因是不希望自己看起来瘦弱,肩膀是他重点练的部分之一。
三角肌中束鼓起得恰到好处,连接平直的肩线和锁骨,形成漂亮又不夸张的线条。
“练得刚好,适合你的体型。”周为川戴好套,理了理他汗湿的头发。
岑樾顺势抬手搂住他,在他耳廓轻咬。
从后面看,他完全被周为川的后背挡住,只露出两条细细的腕子,搭在周为川颈后。两个人肩膀的宽度着实差了不少,他是练得刚好,但和周为川放在一起,根本不够看。
“我不管了,你自己、嗯……”他张开腿,露出被操得乱糟糟的臀缝,穴口还有些合不拢,“你随便操吧,快一点,要被你弄死了……”
他坐了一晚上飞机,这会儿又渴又累,体力跟不上了。
周为川见他嘴唇发干,抚着他的脸颊,温存地吻了一会儿,温存到岑樾都有些不适应,结束时,眼神茫然地看着他,伸手去碰他粗长的鸡巴。
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用手套了几下,被那硬热的触感撩拨得心里发痒,穴肉空虚地吸夹,又吹出一股水。松开手后,他带着套子上面的润滑,将手指送进腿间的穴,甚至故意抬起小腿,让周为川看。
“……周为川。”他渴望地吐息。
周为川让他侧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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