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意气,爱恨都是最浓烈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夏岭念旧,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有些话也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你重伤不宜太过劳累,好些的话可以出去晒晒太阳,四处走走。”玄之衍并未停留太久,卫风这一落落得惊天动地,各方都来探听消息,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外面花开得正好。”
大概是因为外面的阳光实在暖和,也可能是那片山花过于烂漫,他起身出了内殿,在清平峰散步。
有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跟了他一路。
待他看得差不多准备回去时,一道带着些颤抖的声音喊住了他:“公子!”
卫风转过身,对着花丛中的人笑了笑:“夏岭,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夏岭鼻子一酸,跑到了他跟前,将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遭,红了眼眶:“公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到死都见不到你了。”
卫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好歹已经是阳华宗的长老了,怎么比我还爱哭?”
“公子……”夏岭扑上来将他抱住,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人松开,“我让人准备了你以前最爱吃的灵食,还热着呢。”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纸袋。
“谢谢。”卫风接了过来,拿出来吃了一口,他已经记不清当年这零嘴的味道了,陌生粗糙的口感让他愣了愣,但又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很好吃。”
夏岭开心的笑了。
乌拓有些稀奇地比了比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卫风,你怎么变得和我一样高了?你不是飞升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卫风摸了摸他的头,“好久不见。”
乌拓笑了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江顾呢?”
“我此行便是来找他的。”卫风看着春风和煦的清平峰,下界前那股焦灼不安莫名地平息了下去。
也不知道师父现在身在何处。
——
十方群岛。
江顾站在山洞前,看着师父留下来的字条,陷入了沉默。
这应该是那个坏师父留下的。
“上面写了什么?”江向云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江顾看了陆离雨一眼,“看来他还有救。”
陆离雨忍不住凑上去看了一眼,就看见纸上什么都没写,只是画了个奇丑无比的铃铛。
“你这师父靠谱吗?”陆离雨实在难以从那只丑铃铛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了,你们以后也不必再来寻他。”江顾感应着师父留下的些许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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