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老婆,一天怕是要洗十次澡,才能上你的床吧。”
言译:“你脚都不洗上我的床,我赶过你吗?”
呃,这倒也是。
白禾蛮爱干净的,但有时候也会穿着袜子跳上他的床,一点都不拿他当外人。
言译从来没有嫌过她,他对家人是很包容的。
“姐弟俩偷偷讲什么悄悄话呢。”唐昕好奇地问。
白禾不管不顾地说:“言译帮祁浪换…唔唔…”
言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沉声威胁:“再乱讲,有你好看的。”
白禾推开他的手:“反了你了!当着我爸妈面儿,你还敢威胁我!”
“就威胁,怎么了。”
“啊爸妈!你们看他好嚣张!!!”
唐昕温柔又无奈地笑着,白鑫诚说:“行了你们俩,好起来比谁都好,架也没少打,快吃饭吧,别磨蹭了。”
白禾嚼着白馒头,又说道:“等下开车出去,别墅那边的后门停一下哦,祁浪也要去。”
唐昕说:“你们仨,真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啊,这也要邀请他?”
“可不是我邀请的。”白禾说,“他闲的没事儿,死皮白赖一定要去的。”
“行,祝你们友谊地久天长。”
唐昕像偷偷磕到糖似的,小声对白禾说,“最好是友谊,如果我说错了,当我没说。”
白禾知道妈妈早就看穿她的心思了,不禁有些脸热,狡辩说:“就是友谊!”
言译没在吃东西,只不动声色地剥着花生壳:“他醒了吗?”
“嗯,醒了。”
他将一枚花生扔她盘子里,有些意味深长地睨她:“刚醒过来,就聊上了。”
“呃…”
白禾没话说,低头默默吃饭。
……
森屿小区的后门就是别墅区的正大门,面包车穿过晨雾驶来,祁浪已经候在了街边。
晨曦的柔光照着他锋利的侧脸,他戴了个鸭舌,压住了起床胡乱炸毛的头发,背了个黑白相间的运动包,穿的也是沉沉的黑色系运动衫,没了平时花里胡哨的配饰,整个人气质沉郁稳重了不少。
面包车停在他面前,白禾推开门:“快上来。”
祁浪上车之后,她立刻将窗边的位置让给了他。
这小面包车是店里进货送餐的车,车里有一股油烟和生菜蒜瓣混合的味道,他一上车,白禾便把窗户打开透气。
祁浪丝毫不介意,跟驾驶位和副驾驶的白鑫诚唐昕热情打招呼:“叔叔阿姨,早啊。”
“小七你不睡懒觉吗?”唐昕问。
“昨晚睡得早,今天很早就醒了。”
白禾看到祁浪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小野菊,还用浅色系的色纸简单包装了一下。
本来他们是打算去陵园附近再买鲜花,平时去陵园,门口就有很多鲜花贩子,没想到祁浪起来这么早,居然还能捧着一束花。
“哪来的啊?花店都没开门吧?”白禾好奇地问,“还是说,金钱的万能力量?”
祁浪用花轻拍了拍她鼻子:“什么金钱不金钱,我能这么俗?”
“你就是天下第一大俗人。”
“这是院子里采的。”
“这样。”白禾想起来,他院子里长了蛮多野花,平时杂草丛生也不清理。
本来有个管家,但祁浪不喜欢家里有第二个人,觉得不自在,就把管家改成了临时钟点工,时不时过来打扫打扫卫生,但必须是他不在家的时候。
“小七真是有心了,你看我们,都没有提前想着买个花什么的。”唐昕笑着说,“所以还得是小七懂事啊。”
“你啊,你就喜欢小七,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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