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走过来,拉着他的白大褂袖子,眼睛眨巴眨巴,期待地望着他。
“要不你说说,你的预期价位。”
白禾:“不要超过五千。”
“我给姐姐纹个眉都不只五千。”他捏住了她的脸颊肉。
“一万最多了!”小姑娘竭力挣扎着,“分十年还清,每个月还83.3,这是我能承受的极限!”
言译垂眸望着她:“还真敢说。”
“你让我提的。”
“费用先不谈,这几天注意饮食,忌辛辣,忌酒水,忌加班…保持充足睡眠,不要让我回国第一台手术失败。”
“那就这么定了?一万块说好哦,不许反悔。”
他仍用指尖戳她眉心,清浅地笑了。
……
走出诊疗室,言译穿白大褂,戴口罩跟在白禾身后,付思惟没有认出他,立刻上前询问白禾:“怎么样小白,医生怎么说?”
“我决定要做手术,言医生说可以恢复皮肤本来的样子。”
“那好。”付思惟果断地说,“既然来了,正好今天医生也在,费用可以先交,尽快安排手术。”
说完,他已经从钱包里摸出了银|行|卡,问身边的周越然,“在哪边缴费?”
“不用了付思惟。”白禾叫住他,“我不跟你借钱了。”
“嗯?”
言译摘下口罩,对他淡然一笑:“好久不见,付教官。”
付思惟看着面前穿白大褂的男人,他身高直逼一米九,体态匀称,皮肤是一如既往的白,眸色却深黑,衬得五官尤为明晰,也是一如既往冷清清的气质。
“言译。”付思惟认出了他,眼里的热切散了些,“你回来了。”
言译走过来,挡在了他和白禾之间。
“诶,言医生,你跟我朋友认识啊?”周越然好奇地问。
“我们是旧相识。”言译说。
“啊,那可太好了。”周越然很高兴,“小惟女朋友要做这个手术,可不得由言医生亲自操刀吗?”
“女朋友?”言译眸光带了几分压迫感,意味深长地望向身畔的女孩,“我怎么不知道,我姐姐交往了新男友?”
白禾还没来得及解释,周越然惊讶地问:“啊,她是你姐姐…?”
付思惟对周越然说:“你少胡说了,我和小白只是普通朋友,言医生才是小白的…前…弟弟。”
周越然挠着头,被他们的关系搞得有点懵。
“周医生,麻烦你安排一下。”言译翻阅着自己工作计划周期表,“最迟下个月,我要给白禾做手术,手术前三天除了坐诊,我不做别的工作,也不上夜班。”
周越然瞪大了眼。
这么慎重吗?
这必须得是亲姐吧!!!
“好好,我马上安排。”
白禾略带歉疚地对付思惟说:“学长,今晚我爸妈会过来,就不跟你去看电影了哦,下次有时间再约吧。”
听到“看电影”三个字,言译手里的工作表,被指尖捏了褶痕。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付思惟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嗯,拜拜。”
离开时,付思惟深深地望了言译一眼,言译抬眸,电光石火地与他对视。
他眸光如同冷冽锐利的手术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即便付思惟并不惧怕他,却也能感受到那一股子寒浸浸。
从这一刻,他知道,言译还是过去的言译。
任何入侵者,都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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