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有人谋害皇太孙的之故,将?刑部尚书给调来此地。”
“为的,便是彻查我们手里的这桩事。”杜岩压低声音道。
程子墨听后暗自思索了一番,又问:“这些都是你从哪里听来的?”
“自然是我自己猜测的。”杜岩道:“我自觉有七分真。”
程子墨翻了个白眼,继续拿起话本开始看,“杜少爷,收了你的闲心吧,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就算是上头派了人下来专门查这案子,现在人都在我们手里了,走旱路人一运出去就会被抓,水路又有人盯得死死的,这些人要如何脱手?”
“我这次来便是想与迟大人商议此事。”杜岩道。
“听这话杜少爷像是已经想好了主意,不妨说来与我听听?”程子墨道。
“当断则断。”杜岩的脸色沉着,眼眸闪过狠毒之色,冷声道:“干脆就找个地儿,全埋了。货没了还可以再找,我们不能出事。”
程子墨嗑着瓜子,优哉游哉地长叹一口气,“读书人都这么狠心吗?日后若真是入了仕途,必定大有一番作为呀。”
听惯了他阴阳怪气,杜岩一时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嘲讽,“什么?”
“杜少爷,我们是商人,不是匪。”程子墨道:“害人性?命的事,我可不做。”
杜岩气得脸色铁青,“我好心为我们谋生路,你却这般态度,不听就算!”
说着便拍案起身,想要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却还是停下,说道:“迟大人何时会来此地?”
“我上哪掌握迟大人的行踪?”程子墨反问。
杜岩也不想白跑一趟,便打算留在这宅子中?再等一等,便又负气地坐下来。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东方?吐白,天色渐亮。
路上结了一层白霜,纪云蘅站在边上看见了,抬脚过去,印下了一个完整的鞋印子。
她呵出一口白气,看着白气如烟雾一般消失在空中?。
纪云蘅穿得厚实。
宝蓝的窄袖短袄,领子袖口都压了一圈白绒绒的兔毛,底下是金织飞花褶裙,外?面?还披了一件分量十足的狐毛大氅。
她就这样站在路边,看着偶尔经过的行人。
忽而身后响起木板的声音,纪云蘅似乎就等着这动静,立马回过头去看。
就见店铺的门拆下了板子,老?板娘站在门边见着了她,笑着道:“小?姑娘,是来买包子的吗?”
纪云蘅点点头。
“怎么来得这么早?外?面?天冷,快进来喝口热茶吧。”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将?店门拉开,开始营业。
纪云蘅是第一个客人。
她其实也没有来很早,就只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而已,由于?身上裹得厚实,也就脸颊冻得凉了些,并未感觉到寒冷。
她道:“我来得早,就不用排队。”
“这会儿子确实用不着排队,再等些时候怕是人就多了。”老?板娘也不谦虚,笑着应了一声,又问她要什么包子。
这家包子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好吃,所?以生意红火。
包子铺的老?板每日都要早早地起来,将?包子蒸好之后才会开门,进店的客人直接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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