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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三叔都在家,青书也能帮上忙,你明儿好好卖鱼就是。”
陶青鱼看他们坚持,只能点头。
家里人忙着做饭,陶青鱼见三个小的出来,爷奶有人陪着,他就起身去熬药。
一天时间很快消磨,一家人早早地吃了晚饭,泡了脚之后进被窝睡觉。
陶大郎屋里。
方雾脱了衣服,将手脚贴上男人的身上。自家男人暖气足,冬日里最是暖和。
方雾闭眼缓缓舒了一口气。
陶大郎见自家夫郎如此,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将人更往怀里搂了搂。
方雾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道:“相公,我晚上那阵好像看到隔壁那烟囱出烟了。”
“回来了。”
“你看见了?”
“嗯。”
“我还以为那家人脸皮多厚呢,还知道躲着人。”方雾轻轻打了个呵欠,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陶大郎想到自家哥儿让青书先将弟弟们带回来那一阵。看自家夫郎已经渐渐平缓的呼吸,他微微将手盖在他耳侧。
照着他家哥儿的性子,难保隔壁不出什么意外。
抱着这样的心情,陶大郎慢慢闭眼。
将睡未睡,意识模糊着,忽然只听隔壁几声尖叫。
跟鬼嚎似的,吓得人一哆嗦。
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蛇,陶大郎无奈。
还敢抓蛇,胆子忒大。
“唔……怎么了?”
“没啥,睡吧。”陶大郎捂着夫郎耳朵,又将他后头的被子掖了掖。
隔壁屋。
陶青鱼弯着唇角,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
活该!
尤家。
一刻钟前。
尤大郎夫妻二人摸着黑,吃了饭后往卧房里去。
尤大郎脱了衣服掀开被子往床沿一坐,舒舒服服靠了下去。“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
“你也知道是狗窝,脚都不洗。”秦梨花骂骂咧咧道。
尤大郎无所谓道:“又没打水,你又不愿意出去,洗什么洗。”
秦梨花脱了衣服爬上床,到床尾踩到尤大郎的脚险些摔倒。
“你是老爷嘛,挪挪脚都不知道?”
“行了,嚷嚷一天了,你累不累。”
“累!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出的那馊主意,我敢做那事儿,到头来你倒好,啥事儿没有。我却惹了一身伤。”
尤大郎脸一下黑了。
“闭嘴!”
“怎么!还不让说了!”
秦梨花掀开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嘴上声音虽大,但知道男人生气了,也不敢再说。
她左挑右选,怎么嫁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只敢窝里横。
忽然脚上划过一道滑滑的触感,秦梨花烦道:“你别挨着我!”
尤大郎也感受到自己腿侧的滑腻触感,沉声道:“你自己凑上来的。”
他想着自家婆娘皮肤啥时候这么滑了,还冰冰凉凉的,忽然脚上被缠紧。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蛇……蛇……”他飞快扒拉秦梨花,瞳孔一缩,吓得头皮发麻。
“什么蛇!”
秦梨花忐忑,被子一掀,一道长绳般的黑影瞬间袭来。
她抓着男人的手一挡。
夫妻俩同时破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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