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也不相信。”
“薄荷!”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你看你说把脉的时候小鱼跑得多快,难不成是不喜欢孩子?”
“不是。小鱼怕。”
“怕疼?”
“不是,好像就是怕生崽崽,他觉得有点奇怪。”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秦竹肯定地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我记得很清楚,他七岁的时候我俩过家家他跟我说的。而且每次都是他当爹,我当小爹爹。”
祁薄荷噗嗤一笑。
他揉搓着秦竹面团一样的脸:“换我,我肯定也让你当小爹爹。”
“什么嘛!都占我便宜。”秦竹嘴上这样说,但却没见他的手拉下来。
没多久,陶青鱼从厨房出来了。
哥儿身高腿长,容貌清俊。他确实长得与传统审美的哥儿有点差异,没那么秀美。
此时人唇角绷得紧紧的,乍看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
可两人谁不知道,他在装。
祁薄荷目光在他脸上逡巡,陶青鱼被盯久了,默默抓着菜盆儿转个身背对着他们。
秦竹:“小鱼小鱼,你转过来啊。”
祁薄荷看了秦竹一眼,笑眯眯学他:“小鱼小鱼,你看看我呀。”
陶青鱼回身瞪着他俩:“晚上还想不想吃了?”
“自然是想的。”
“那就闭嘴。”
祁薄荷跟秦竹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真不经逗。
*
入夜,方家小院里围满了一圈。
木头打的菜架子上,一盘盘处理好的菜放在上面。
近处圆桌的小炉子上架着鸳鸯铁锅。银丝炭烧起来无烟,锅中一边是红油翻滚,另一边挤满山珍。
而桌面上,猪肉、牛肉、鱼肉、羊肉乃至鹿肉都片成薄片。经过一下午的腌制,藤椒的、麻辣的、牛奶的……应有尽有。
锅里沸腾后,夹着肉片在翻滚的锅里停个几秒,鲜红的肉顿时卷曲变白。
再放碗里的料碗里一滚,裹上油碟里的香葱蒜蓉。
入口香浓,口舌生津。
桌上喝的是周令宜带来的梅子酒,陶青鱼又念着两个哥儿不喝酒,下午又起锅熬了一盆奶茶。
这会儿锅里咕噜咕噜直冒泡,几人头一次吃到如此鲜香麻辣的锅子,皆是胃口大开。
周令宜动作斯文,但速度飞快。
吃了好几口解了馋,立马问:“小鱼老板,你家这锅子底料可还有?”
陶青鱼:“没了,都在这儿了。”
“不过有方子,你们要想吃拿回去也能做出来。”
周令宜赶紧应下:“那可好,我回去也让我爹娘尝尝。”
饭桌上,阿修顾着给自个儿夫郎夹菜,偶尔跟周令宜小酌。
方问黎中午没吃多少,光顾着喝酒,这下饿了也吃得快。
陶青鱼在这里鲜少吃得这么辣,但着实过瘾。他目光绕了一圈,见大伙儿都吃得满足,心里又高兴几分。
火锅就是要跟朋友一起热热闹闹吃嘛!
阿修抽空问:“主君,我觉得这样的锅子能开店了。”
陶青鱼一顿,道:“我就动动嘴皮子,你要有想法试着做就成。”
陶青鱼动手不行,但好歹上辈子吃过那么多的火锅。加上家里男人是会厨的,试着试着他也做出来了。
以后再改进改进,辣锅的味道他敢说,鸣水县他家第一。
方问黎头微点:“还有家酒楼,好像生意一般。”
阿修道:“是,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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