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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刚刚闭上的嘴再次大张开来, 努力回头去看王八蛋萧彻,但门已经在身后关上, 将两人隔绝开来。
沈晏恍恍惚惚回到桂花树下坐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认证了俩?
到底是谁疯了?
是系统还是萧彻???
谁能给他一个答案。
沈晏:“你为什么不说话?”
系统:“你想我说什么?”
沈晏:“你猜?”
系统:“我不想猜。”
刘公公亲自过来给沈晏倒了杯水,笑容可掬:“嗓子干了吧,来,喝口水。”
沈晏便端起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人都麻木了,不知脑子该先去想哪一桩事情。
屋内, 萧彻转着轮椅往前行了几步与华融面对面。
他看着华融,慢慢开口:“华神医可否说一说那一诺千金不可言而无信的故事?”
华融起了好奇心:“他将你坑害至此, 你对他倒是还挺包容。”
被直戳痛点,萧彻却眉目不动:“看来,神医与他确实是旧相识, 那不若将事情说来听听。”
华融冷笑一声, 也不遮掩:“你已经猜到了吧,确实, 就是这龟孙子让我来给你治病的。”他恨不得将那臭小子想要瞒着的事情全给他兜出来呢。
萧彻手慢慢收紧,沉声道:“阳谷山不治萧姓人, 前辈为何会破例?”
“我没破例,是那鳖玩意儿命大。”
提起这事儿华融就咬牙切齿。
“阳谷山不治萧姓人,那臭小子就说你以后是沈萧氏,进了他沈家门,就不算姓萧了。”
贴着门听墙角的刘公公差点儿被口水噎死。
沈萧氏,还真敢说。
木夏偷眼去瞧自家主子,便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但不过也只一瞬而已。
华融嗤笑一声:“敢跟老子耍心眼,我说了,只要他能在阳谷山上跪三天,我便允了他。”
“你说什么?”萧彻倏地看过来,眼中一片冷厉。
木夏也诧异出声:“跪三天?阳谷山上常年积雪,冷寒无比,别说三天,几个时辰可能就没命了。”
“是啊。”华融面无表情,“我便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那时还是寒冬,跪不了多久,他自己便会放弃的。”
木夏咽了咽唾沫:“他,跪了?”
提起这个,华融“啧”了一声:“你别说,这小子有点儿本事,三天,还真硬生生跪了三天……这人被冻成了冰坨子,竟然还能活,也真是奇了……”
华融起了兴致:“我以为他死了呢,是令安恰好回山给他用热水浇了过来,这人还真就活了,你说他是不是命大?”
木夏深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剑。
刘公公捂住了胸口,一脸惊愕地看向了桂花树下喝茶的人,竟是如此……
沈晏正焦躁不安。
当年若是他死在了阳谷山上,华融也只会拍手叫好
所以现如今华融这个老家伙是不会为他遮掩的,甚至会兴致很高的看他的热闹。
他不想让萧彻知道那些旧事,知道又如何?
期盼他因此而感动吗?
不,只是徒增一重又一重的折磨而已。
于萧彻是如此。
于他也是如此。
屋内,华融又是一声轻哼:“照我来说,便是不认那个承诺的,姓萧的,没一个好东西,可偏偏令安非说一诺千金不可言而无信,偏与这死小子三击掌……”
提起陆令安,华融又是一阵滔天怒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老不死的狗皇帝。”狗皇帝,你砍我师弟的手,你儿子就没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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