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摸他的额头:“萧彻,你怎么了,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主子便避开他的手,淡淡道:“让你挑你就挑,日后父皇赏了东西,也由得你先挑。”
沈晏便蹦了起来,拽着他的衣袖晃:“萧彻你也太好了叭,你也不怕我将你的库房搬空。”
萧彻便按住他的肩膀:“注意你的言行。”
沈晏便笑嘻嘻的撞他肩膀:“又没有旁人在。”
再后来,沈晏便有了一个自己的小匣子,里面有各种他喜欢的小玩意儿,而皇上的赏赐每次都放在那里等沈晏挑完了后才能入库。
至于萧泓的那串红玛瑙手串,他没有见过,主子也没有问过,陈年旧事,他早就忘记了,没成想主子竟还记得。
“当年萧泓是要拉拢他,所以想要投其所好。”萧彻嗤笑一声,“时至今日他应该也没想到会被沈晏摆了一道吧。”
木夏不知道主子现在还生不生气,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便没言语,跪在那里等着主子发落。
这时刘公公进来了,扑通一下跟他跪在了一起。
“???”
木夏瞪大了眼睛。
刘公公这是要替他分担责任?
连春山都跑了,刘公公未免也太义气了叭。
等刘公公老了没人管他,他帮他养老。
“爷……”刘公公抽噎着鼻子,“那神医说要让公子跪三天才给您瞧病,公子现下就在他房里跪着呢。”
“你说什么?”萧彻猛地往前倾,手却撑了个空,身子一歪竟是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木夏眼疾手快,急急扑过去撑住了萧彻的身体,可依旧是晚了一些,萧彻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在桌子腿上出了血。
刘公公跪着爬过来:“王爷……”
萧彻摇摇头:“无事。”伤在腿上,他感受不到疼意。
*
沈晏跪在那里,眼睛盯着华融,华融哼了一声:“你说他要是知道你为他跪,会心疼你吗?”
沈晏无语:“他恨不得杀了我,还心疼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呀。”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曾在雪山上跪了三天三夜,早就将尊严踩在了脚底下,只要能活着,尊严算个屁呀。
所以此时的沈晏跪的很是没有负担,只是系统为了节省能量不肯为他分担疼痛,这么硬邦邦跪着,膝盖还真是有些疼,早知道要跪,就在腿上绑点儿棉花了。
沈晏后悔极了。
“三天,说好了的,你要是再敢反悔,我就跑去阳谷山哭死在陆前辈面前。”
华融“呸”了他一口,然后看着他,难得正了神色:“小子,有些事,不值得。”
沈晏笑笑:“当年,前辈为了陆前辈与整个皇族为敌,可值得?”
华融不屑:“你拿姓萧的跟令安比?他也配。”
沈晏垂眼:“无论配与不配,云翊在我心里都值得。”
“前辈,你可知如今他要费多少力气才能克制自己想要杀我的冲动吗?”
沈晏呢喃:“他不说,我都懂,没有人比我更懂云翊了。”
华融闻言,深深吸了口气,最后朝沈晏“呸”了一口:“令安还最懂我呢,嘚瑟个屁。”
沈晏:“???我嘚瑟?我嘚瑟了吗?”这神医是癫了吗?
系统:“你嘚瑟了。”
沈晏:“……”都癫了吧。
房门被重重推开,沈晏跪着偏头,便看到了门口处坐在轮椅上一身寒气的人。
“起来。”萧彻看着沈晏,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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