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香灰?
沈晏低头嗅了嗅,五年了,也闻不出什么来了。
花园是每日都要打扫的,哪怕没打扫,香灰也会被风吹散的,所以说,除非这个谋士骗他,不然这香灰便确实是那夜的。
“宫里的小太监嘛,总有那么几个是王爷的眼线。”那谋士轻咳一声,“那夜也是巧了,那观景阁下乱成一锅粥,那小太监被推挤到一旁,恰巧就发现了这香灰,他也是个机灵的,便悄悄收了起来。”
“沈公子当不会觉得这香灰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是平常事吧?”
沈晏放下盒子,看着那谋士:“自然,只是那夜,我与云翊饮得是同样的酒,吃的是同样的菜,闻到的自然也是同样的味道,可为何只是我?”
“是啊,为什么?”贤王已经被彻底吸引了,看向那谋士。
谋士看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把到了喉头的话憋了回去,这是自己的主子,主子!!!
谋士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沈公子可听闻过铊夷族?”
铊夷族?
沈晏眯了眯眼:“倒是有所耳闻。”今日刚听到的。
沈晏如此淡定,倒是让那谋士心里没了底。
看不透沈晏的想法,那谋士只能继续道:“那蛊呢?公子可听过?铊夷族善养蛊。”
“你的意思是我中了蛊?”
“若公子当真确定那夜推瑞王下楼不是心之所愿,那必然是你自己出了问题,我当日拿到这香灰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前些日子公子回京,我才又想起这桩事,便细细思索,正如方才公子所言,瑞王爷与你同饮同食,怎么就只你一人出了事情呢?”
是啊,为何?
船舱内的杨固,船舱外的元寿,船舱顶上的春山思绪全都跟着这谋士走了,眉头都皱着,是啊,为什么呢?
“啪”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只见贤王瞪了一眼那谋士,说话真费劲,都给他听着急了。
谋士了解自家王爷,没理他,继续看沈晏。
沈晏沉默一瞬:“难不成是以香做引?”
谋士连连点头:“公子聪慧,以香做引诱导公子体内的蛊虫发作,谁能察觉?”
“你瞎说吧。”杨固蹙眉看着那谋士,“神神叨叨的,那蛊虫不过传闻而已,你见过?”杨固并不如沈晏了解的多,乍闻蛊虫一事,只觉荒谬。
“这位壮士可能不知铊夷族,所以不信也正常,那壮士不信这个,便是信当年之事是沈公子亲手做的了?”
“嘿,你这老书生……”杨固怒了,这老东西怎么还胡说八道呢。
沈晏摆摆手制止他,开口道:“可那铊夷族早就灭族了。”
“公子果然了解,也是一直在查这些事情吧。”谋士微微俯身,烛光下他的眼睛闪闪发光,“那公子可知,庆王殿下身边有一个侍妾便是铊夷族后人。”
“什么?”沈晏大惊,贤王也惊得眉毛都竖了起来。
沈晏看到贤王的反应,心神瞬间回笼,出来忽悠人之前主仆二人没通气吗?
谋士背对着贤王看不到他的反应,一派高深道:“公子可细想,今日夜已深,我们便告辞了,若有不明之事,公子尽可以言语,我们贤王府一定尽全力协助公子查明真相。”
沈晏扯了扯嘴角,老狐狸,十句里我能信你一句便不错了。
亲自送了二人离开,沈晏还是对着贤王行了一礼:“恭送王爷。”
贤王哼了一声,不屑搭理沈晏。
待得小船远离画舫,贤王才问那谋士:“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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