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拿起沈晏扔在地上的伞就追了过去:“公子,您慢着点儿呀,等等属下,属下给您撑伞……别伤着世子……”
不知道自己承担着生世子大任的沈晏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主院倒在了贵妃榻上。
他回京时日并不多,且当年那一百零三箭已然让他死的透透的了,所以,回京之前,无人知道他要回来,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人必是在他回京之后才设了这个局要引他入局的。
一个背叛了萧彻的人,回京后该是躲着藏着的,怎会跳入他的局?
“伴读……不过一个伴读而已……”沈晏喃喃,“哪怕是知己,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执念……”当年之事断送了他与萧彻之间的情义,放在普通人身上,必然早已放弃,可他会,因他对云翊并非简单的知己之情。
那人必是看透了他猜透了他。
可他昔年与云翊之间清清白白……
系统:“倒是也不清白。”
沈晏:“什么?”
系统噼里啪啦:“普通知己不会一张床上睡觉,你俩放在当今这个时代五年前其实就属于大龄剩男了,俩大龄剩男不成婚天天厮混在一起还睡一张床,你们管这叫清清白白?”
沈晏:“……”
“木夏……”沈晏喊了一声。
木夏扭着他受伤的屁股进了来。
沈晏瞧他:“你晚上要如何做?”
木夏挑眉:“什么?”
“云翊让你杀了那位丁姨娘。”
木夏没吱声。
“说话。”
木夏淡声道:“留她一线生机,废了她的眼睛,引出幕后之人。”这是王爷的意思。
沈晏眯了眯眼,这个丁玲儿自是不简单,背后肯定还有旁人,那便将她放走,伺机窥探。
可这丁玲儿也不是个傻子,怕是有防范之心,若想发现什么,必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可他等不了这么久。
沈晏摆摆手:“先留她几天,容我再想想。”
“想什么?”木夏问,有何好想的?
沈晏高深莫测道:“别问。”问就是还没想好。
木夏正待说什么,有人走了进来,却是那乔廷之。
乔廷之上前躬身行礼:“在下乔廷之,见过公子。”
沈晏有些怔然。
乔廷之直起身,看着他:“在下知道公子在查醉酒失智一事,有些话想对公子说。”
“对我说?”沈晏那日在院门口通过系统听闻了乔廷之与萧彻的对话,早已知晓乔廷之所查探到的事情,可这个乔廷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木夏也懵了,这乔廷之这是在做什么?
乔廷之:“是,在下有很重要的事情,公子许是想要知道。”
沈晏不解地点头:“好,那你说吧。”
“乔某的祖父是先皇在位时的京兆尹,因父亲醉酒后将炭盆扔向祖父致其重伤是以辞官回乡。”
“我知道。”沈晏倒是也没隐瞒,“我先前查到过,不过寻你们时被人早了一步。”沈晏说着看了一眼木夏,木夏转头,看向窗外,便见自家主子就坐在桂花树底下发愣,也不知在想什么。
难道是王爷让乔廷之过来的?倒也是,没有王爷的吩咐,乔廷之岂敢私自见公子。
“乔某已经查明,父亲并非有意,而是因为中了铊夷族的巫蛊之术,以香做引,可让人神志不清,做出违背本心之事。”
沈晏倏然站起来,因为太过震惊扫落了桌上的杯盏,杯盏落在地上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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