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融看不惯所有姓萧的人, 恨不得一人扎一刀才好。
他是真的很想去给那老皇帝下个药毒死他。
可令安不许他这么做。
令安说死里逃生方知死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当年踌躇满志来到京里想要搏一个前程时从未想到阳谷山一别竟然会是死别。
能活着实属侥幸。
所以不许他拿性命开玩笑。
所以看萧彻难受是他的乐趣。
贤王夫妇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萧彻也坐了两个时辰, 想来他也是想到了那时的沈晏吧。
华融又爽了,那贤王世子若是能死了就更爽了, 谁让狗皇帝这么多子子孙孙呢。
一柄伞罩在了跪在那里不停磕头的贤王和贤王妃身上。
贤王抬头,看到了一身青色衣袍执伞而立的沈晏。
沈晏看着他,轻声道:“求他无用, 贤王殿下还是回去守着世子吧。”
贤王嘴唇发紫,浑身哆嗦着:“本王常听民间传言, 说神医救治贫苦百姓不收银钱, 是世间的活菩萨,他是有善心的,只要本王够诚心,他一定会救我儿的。”
沈晏无声叹息:“他非良善, 只是因为爱好治病而已。”行医是华融的爱好,所以那些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满足他爱好的玩具而已, 与金钱同情毫无关系。
“不错不错……”华融摸着胡须笑,“还是你小子懂老夫。”
“沈公子……”贤王妃看向他, 希冀道,“你能帮我们求一下神医吗?求他救救我儿……”
沈晏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仿佛看到了昔年的那个自己。
当年他跪在阳谷山, 并不觉得苦, 冻到麻木时只有害怕,怕自己死在了那里却求不动华融。
华融盯着沈晏:“怎么, 你要替他求我?”
沈晏摇了摇头。
华融嗤了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前辈。”沈晏开口,“不若我们再赌一局如何?”
华融眯眼:“如何赌?”
“看前辈想赌什么, 我奉陪。”
华融笑了:“小子,想给我挖坑吧,当年若是知道你死不了,我才不会与你打那个狗屁的赌,吃一堑长一智,老夫绝不会再与你赌。”
贤王夫妇听闻二人之话,终究是死了心,贤王木着脸去搀扶贤王妃。
“那本王呢。”萧彻的声音穿过落雪而来。
贤王夫妇倏然抬头,贤王的手紧紧掐入了贤王妃的手臂,贤王妃却毫无所觉,只浑身颤抖着看着萧彻,死寂的眼中带上了希冀。
沈晏望向萧彻,蹙起了眉。
“你要与老夫赌?”华融上下打量着他,“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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