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知道了………樨雪师叔……” 漫相思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神色沮丧的看著
竹篮里那已经落了一层薄雪的水瓜,暗暗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她低咳了一声,转了转眸子,捂著嘴笑道,
“师叔,你别光顾著骂我,我可是带了好消息给你噢!”
她本来是想要卖个关子,让木樨雪理一理自己,可是见他却依旧是神色淡漠从容,没有丝毫好奇之意。不由有些挫败,不过,很快,她又一脸兴奋的跳到他面前,抓著他的衣袖笑呵呵的望著他,
“我刚才听掌门说那几个人就要回来了哎!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在等的那个巫师,他们明日就回来了!!!!”
“……我味觉已失,纵然再香甜的瓜果在我口中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你以後不必再费心思带这些东西来”
“…噢……知道了………樨雪师叔……” 漫相思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神色沮丧的看著
竹篮里那已经落了一层薄雪的水瓜,暗暗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若是无事,便回去吧,日後若无紧要之事也不必来了,这里毕竟是昆仑禁地,若是传了开去,你会受罚的”
木樨雪语气平静,容颜不悲不喜,一双乌黑眸子虽然黯淡无光,却透著一番看破红尘的清凉。
闻言,糖莲子的头却是摇的像是拨浪鼓,娇美的小脸蛋因为著急而有些泛红,
“我不怕受罚,而且我每次都是偷偷来,不会给人看见的!真的……不会!”
“噢?是麽?!”
她声音未落,便觉身後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不怒自威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那声音如雪般落在她的身上,冻的她身子不由一颤。
“溟鲛师叔……” 她呆了片刻,回过神来急忙弯身草草的行了个礼
溟鲛冷若冰雪的眸子此刻风起云涌,飞雪萦绕,仿佛含著浓浓的怒气,那冰寒的声音冷的足以将沙漠中的湖水冻结成冰,
“漫相思,你可知罪?!!!”
漫相思看著他因为怒气而在他身後烈烈飞扬的冰蓝色衣袍,有些紧张的退後了几步,转了转眸子,决定抵死抵赖,
“我……我没干什麽啊,我没做什麽!……”
她竭力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忽闪著鬼灵精怪的眸子,悄悄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挡住那一篮水瓜,但是对於心细如发的溟鲛来说,又怎麽会放过,他宽大的水袖一扬,便有一股寒风刮过,那染著风雪寒气的真气吹的漫相思连连退後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她身後的篮子也被吹的歪倒在地上,那一颗又大又圆的水瓜便这样从篮子里滚了出来,滚在了铺了一层厚厚雪的雪地上。
“私闯禁地,膳房行窃,这些你敢说与你无关麽?!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狡辩?昆仑派的门规丝毫容不在你心中麽?” 溟鲛语气森寒的列数著她的‘罪行’,冰雪寒眸中的怒气在漫天飞雪之中若隐若现,冷的骇人,
漫相思性子从小就执拗,而且又有些偏激,素来吃软不吃硬,此刻被他当著木樨雪这麽斥骂,爱面子的她便有些不服气起来,她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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