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起身:“父君也该礼完佛了,走吧。”
秦青灼走出湖心?亭,消失在顾煦的视线后就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家?的公子威压太重了,像是随时要暴起砍下他的头颅。
回到厢房,秦青灼和明南知吃了一顿素斋。
时下在下雪,两个人被困住了。
明南知:“相公等雪停了,我们再走吧。”
秦青灼点头。
佛寺的厢房里有一张床和被褥,在墙壁上还镶嵌着一樽佛,放着一个蒲团。
明南知跪在上面小声念佛。
秦青灼冬日小困,他扯过被褥,躺在床上,在明南知的念佛声中安然?入睡。
明南知念完了一篇佛经,他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他走了几步缓和一下。
他抬起眼这才看见秦青灼已经安详入睡了。
明南知:“……”
明南知见厢房的窗户开着透风,他上前一步关?上窗户。
有好事的纨绔子弟透着一个窗户看见了明南知的半张脸,宛如?天人。
“京城何时出了一个标准美人。”
“这佛门重地哪来什么美人,你怕不是痴了,把这佛门重地看做成了勾栏楚馆!”
那纨绔子弟脸上涨红一片:“去去去!别?来调侃小爷!”
纨绔子弟打闹成一片,他们都是各自陪着祖母和母亲来礼佛的。古往今来纨绔子弟不知为何最讨家?中长辈的喜爱,个个扮乖嘴甜,极为讨人喜爱。到了外人面前,就仗着身份为所欲为。
明南知关?上窗户,他坐在一旁看秦青灼,秦青灼的睡姿很好,他平躺着睡,扯着被褥。
明南知伸出手点了点秦青灼的鼻尖。
秦青灼在佛门重地做了一个不停做试卷的梦,他梦见陆夫子把他关?进小黑屋里,屋子里全?是试卷。
“要是你没有做完就不用出来了。”
秦青灼苦哈哈的做试卷,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回叫地地不应。
他吓醒了。
“相公?”明南知还以为是自己点了秦青灼的鼻尖,打扰了他的睡眠。
“南知,你没礼佛了?”秦青灼揉了揉眉心?。
“已经礼完了。”
明南知坐在床边,秦青灼摸了摸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冷。秦青灼把被褥掀开,把他的手伸进被褥里取暖。
明南知柔柔的靠在秦青灼的胸膛上,大美人的动作轻柔,披风进屋后就挂在一旁了。
今日礼佛有不少的哥儿和姑娘都在瞅秦青灼,秦青灼没有去看其他人。
明南知摸了摸秦青灼的唇瓣,仰着头靠近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秦青灼的目光沉沉,含着灼灼的炽热。
佛门重地,要是太轻佻总觉得不妥,就是情.爱宣之于口便以是大大的亵渎。
秦青灼只亲了亲明南知的唇瓣,便有亵渎的感觉。
可他大抵还是正人君子没这般不知礼教。他们要是在佛门重地有个首尾,明南知定是不能接受。
秦青灼耐心?的咬了咬明南知的手指。
明南知身子一抖,满脸羞红他没有躲开,看着秦青灼低着头,下颔线流畅。
外边的风雪停了,里面的风月却?还未停。
梅花傲然?屹立在枝头被风雪覆盖。
秦青灼并?未做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
……
顾煦把崔正君迎上马车,两个人坐在马车上,崔正君礼完佛神色已是轻松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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