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玉琢不想扫她的兴,便拖延道:“再过段时间,妈咪呀,我最近走不开。”
谈玉琢如果现在收拾行李去南边,恐怕梁颂年会报警抓他,罪名是诈骗。
“死了个男人就死了嘛,累到我宝宝怎么行。”谈雪叹了口气,她之前很不愿意谈玉琢嫁给周时。
她说,宝宝呀,他面相和你亲阿爸好像的,不会疼人的。
又说,他妈妈也没有个笑脸,饭桌都不肯上的。
他躺病房转醒那晚,陈春告诉他,谈雪在他手术室门口吐了血,也被拉进了急救。
谈玉琢问周时为什么把谈雪叫来。
你死了总要有人给你收尸吧,周时这样说。
谈玉琢想到此,便有几分得意,是以风水轮流转,谁死在谁前头,谁又能知晓。
“Z市什么时候暖和呀?我想和宝宝在一起嘛。”谈雪移了下手机,露出整张脸,谈玉琢才看清她在织毛线。
她实在不擅长做这类事情,织出来的东西比陈春那条围巾还丑。
她却很热衷,展示给谈玉琢看,“好看不啦,织好了给宝宝寄过去。”
“……你眼睛要织痛了。”谈玉琢说不出谎话,他一说谎,谈雪就知道。
谈雪弯起嘴角笑,她看上去还和前几年一样,鹅蛋脸杏仁眼,看不出年纪,只是过分瘦了些。
“还是不寄了,等我回来给宝宝。”谈雪垂下眼,把那团毛线仔细收好。
谈玉琢舍不得挂视频,和谈雪说了许多话,并保证等天气一暖就接她回来,才挂断了视频。
作者有话说:
bb们,要上榜单了,请为我投些海星()
第10章 酒窖
山上的温度比市区更低些,雪一直断断续续地下,远处的山头上湿冷的雾气挥散不去。
谈玉琢自由活动的范围很大,他很快找到离别墅几百米外的地下酒窖,只是被上了锁。
他没有随身带手机,只能按照来时的原路慢吞吞走回去,走到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保姆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
谈玉琢问她地窖的钥匙,保姆露出抱歉的神情,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又提议他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梁先生。
谈玉琢便有几分纠结,多年的相处让他对梁颂年的脾性了如指掌。
总而言之,梁颂年并不会故意刁难人,没有多么乖张的习惯,相反,他所接受经年累月的严格教育,使他身上有一股让人感之亲切的沉稳气质。
谈玉琢也曾短暂地陷入过他的温柔之中,但很快认清了他骨子里切实的冷漠。
他的温柔也只源于他的涵养,更多时候并不出于本心。
所以,谈玉琢实际上有点怯他。
谈玉琢思来想去,没有抵御住酒精的诱惑,还是走上楼。
不多时,他出现在楼梯口,和保姆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
保姆看了他一眼,从客厅的沙发靠垫下抽出手机,递给他。
谈玉琢的表情出现一丝的不自然,接过手机自言自语的,“怎么在那呢?”
保姆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回答他:“您今天早上吃过早饭塞在那的。”
谈玉琢又轻声嘀咕了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