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的一瞬间,谈玉琢追上去,半直起身子,双膝分开挤/进/梁颂年/分/开/的两/腿/间。
他像只急躁的小兽,鼻尖在人脸上动了动,就习惯性用嘴唇去贴。
“我没生气。”梁颂年扶住他的后脖颈,语气里有点无奈,“已经很晚了,你应该休息了。”
谈玉琢的睫毛在他脸上痒痒地刮了几下,因为语句都闷在嘴唇里,谈玉琢的声音变得又含糊又闷。
“真的不生气吗?”
谈玉琢挺有警惕心的,他亲了会,发现梁颂年都只是在被动地配合和接受,一时间信心下去大半。
他就不应该对一个养胃抱有期待。
养胃不只是单纯的器官障碍,养胃,是一种面对生活淡然的品格,是一种独身在外的姿态,是一种高洁如雪的品质,是一种无懈可击的智慧,抱怨养胃不举,是一种懦弱,是一种逃避,是肤浅幼稚的行为。
想要读懂男人就要读懂养胃,读不懂养胃,你就走近不了一颗男人的心。
总而言之,养胃,是一种长久的福报,一日养胃,终生养胃,千年万岁,岁岁颂声。
“下来。”梁颂年轻轻拍了拍谈玉琢的脊背。
谈玉琢想了想,手指在梁颂年的脖颈侧微动,不太高兴地在梁颂年唇角亲了几下。
不管梁颂年说真的说假的,谈玉琢自认为道歉的诚意非常十足,要是梁颂年偷偷在背后生他闷气,蓄意报复,那他也没有办法。
这样想着,谈玉琢有点生气的苗头,单纯地嘴唇贴了一会,突然唇瓣用力/磨/蹭/几下,伸出舌尖,但只是试探性地舔了舔梁颂年的上唇。
谈玉琢觉得差不多了,想起身,梁颂年的呼吸突然/重/了一瞬。
谈玉琢骤然被往下/压,被磕了一下,疼得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梁颂年亲吻的习惯还是温和的,除了第一下的意外。
谈玉琢微微放松身体,被舔上颚的时候躲了一下,稀里糊涂地想,靠,还不是生气了,臭傻逼。
梁颂年后退出距离,谈玉琢也随之往后移了几寸,没有看对方的视线,低下头用手背擦嘴角。
谈玉琢嘴唇蠕动了几下,无声地骂了几句脏话。
梁颂年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重。
谈玉琢叫了他的名字,梁颂年蹙了蹙眉,如梦初醒般,一寸寸卸了力道,松开了手。
谈玉琢起身,站在床边舔了舔上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下意识朝着镜子的方向看去。
镜子中的自己嘴唇很红,因为磕碰,能看见有点肿起来了。
小人!
谈玉琢暗暗骂,暗暗气急败坏。
“我看看。”梁颂年也注意到了,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谈玉琢紧张,虽然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些什么,连生气都有点忘了。
偶尔,比如像现在这种时候,谈玉琢会很懊恼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只能处理一种情绪。
梁颂年食指在他嘴唇上摁了一下,稀薄的血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在谈玉琢的注视下,梁颂年低头短暂地看了一眼,尔后抽了张纸把手指慢慢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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