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用力,及时在椅子倒下前,抱起了谈玉琢。
“你疯了?”谈玉琢扯住他后背的衣服布料,双腿蜷缩起来,抵住梁颂年的腰腹。
“我没有。”梁颂年冷静地回答,捏住谈玉琢的衣领往上抬。
衣领往上移,紧紧箍住谈玉琢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勒断气,出于恐惧握住了梁颂年的手,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梁颂年厮/磨他的唇瓣,把谈玉琢的嘴唇弄得很/湿,谈玉琢起先紧紧抿着嘴,后来实在喘不上气,张开了嘴。
梁颂年松了些力,谈玉琢身子往后歪斜地躺,陷在柔软的床垫间。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很/用/力/地进/入他的口腔,谈玉琢几乎要呕吐,膝盖始终曲起,做着没什么威胁性的抵抗。
梁颂年扣住他的腰,顺着脸颊往上,亲了亲他的耳垂,“玉琢,你把我想的太好了。”
“实际上我早该那么做,”梁颂年退开些,欣赏了一会谈玉琢惊恐的状态,爱不释手地舔/舐他眼皮上的小痣,“宝宝,周时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谈玉琢很小声说了一句“好重”,气急了般鼻腔里冒出一些哭音。
“告诉你又怎么样?”谈玉琢说,“我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过来抢婚啊。”
梁颂年没有回答,谈玉琢以为自己开的玩笑不合时宜,沉默了几秒,挽尊般说:“就算你来抢,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嗯。”梁颂年压住他的肩膀,“我应该去抢的。”
谈玉琢动了一下,很快就被压下了。
“我也应该早点把周时送进监狱里。”梁颂年闻了闻谈玉琢身上的味道,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他的喉结。
谈玉琢低头,梁颂年盯着他,双眸沉如深潭,不知是不是背光的原因,他的瞳仁颜色黑得诡异。
“多可怜,周时坐牢后,你怎么办呢?”
“在家里等着丈夫刑满释放,看着我进入你的房间,躺在他曾经躺过的地方……”
“可惜他命好,自己先死了。”梁颂年笑了一声,捏住谈玉琢的脖子,拇指指腹揉捏中间的喉结,缓慢感受凸起的喉结上下颤.动的触感,“但我不知道池岩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好命。”
梁颂年的手很热,谈玉琢被捏得难受,却不敢动。
浮光掠影,周潇红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在他早已被淡忘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提醒他最近要小心,有人在搞周家,特别是周时。
过了小半分钟,谈玉琢才低声开口:“这不关池岩的事。”
他绝望地呆着一张脸,快要失去所有知觉。
梁颂年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大腿,谈玉琢微微仰起脸,没有挣扎,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真的不关池岩的事,你不要对他动手。”
梁颂年宽容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不喜欢,我就不做。”
谈玉琢很迷惘,看向梁颂年那张镇定的、冷静的脸,疑心自己在做什么可怕的梦。
梁颂年抱住他,脸埋在他颈间,轻轻呢喃,“流了汗吗?味道真好闻。”
谈玉琢缩起肩膀,他想哭,但是没有眼泪流出来。
他们靠得太近,所以一些变化很容易地被传递过来,谈玉琢真的抽噎了一声,他趴在床上,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别拿软绵绵的东西/蹭/我,”谈玉琢再次挣扎起来,扣住他的手腕,气急了大喊,“没用的东西!”
梁颂年没生气,等谈玉琢累到没力气了,他把人整个翻过来,面对面抱住了,“你不愿意,我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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