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棋尴尬地看了眼乐清时,对方也完全不给他解围,只仰着头眼神有些崇拜似的看着顾行野,气得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本来还想说起码他长得好看,别说脸不重要,外貌也是资源的一种,长得好看的人在哪做事都会便利许多。但……他抬眼一看见乐清时的脸,毛遂自荐的勇气就跟破了洞的气球一样迅速瘪下去了。
人脉人脉比不过顾行野,长相长相打不过乐清时,他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了乐家,就留下那一堆回门礼在地上。
但他们连查看回门礼是什么的时间都没有,本来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一天,却要忙里忙外把乐父搬上担架就医,好不狼狈。
但乐清时却是心情很好,一路走得轻飘飘的像踩在云里,连自己是怎么被牵着走出乐家大门的都不知道。
他已经被老公那句自称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好像还是老公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自称是他的老公诶。
走出的远一些,顾行野就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牵着小作精的手,结果小作精就跟不会走路了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配上少年脸颊上淡淡的红晕,活像只被养熟了已经认主了的小腮红走地鸡。
顾行野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觉得好笑,于是故意在半道上突然站定。
小走地鸡果然刹车不及,直接扑到了男人坚实的背肌上,秀挺的鼻子都有些磕红了。
乐清时撞懵了,鼻腔发出轻轻的哼声。
顾行野心觉好笑,却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好好看路?”
小作精确实欠教训,走路不看路的确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很危险,若是自己没跟在他身边可怎么办。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遍会,这次磕疼了下次就长记性了。
乐清时却不生气,摸了摸鼻子,朝男人露出个甜甜的笑。
顾行野:“……”
凶他他还傻乐,顾行野有些碰瓷不下去了,抬腿继续走。
自从他说完“老公在呢”之后,乐清时就一直这么黏黏糊糊的挨着他,他想无视都难。
男人冷下脸,故作嫌弃般道:“挨那么近干嘛,你不热?”
乐清时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却又满腔欣喜发泄不出来,只好找个由头撒娇。
少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原本白皙的耳珠也烫烫的,黏人地抱住男人的手臂,软乎乎地问道:“老公我的手还是有点痛痛的,不会留疤吧?”
顾行野一顿,想起他刚刚进门时看到的一片狼藉,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他垂眸看了眼黏在自己手上的粘豆包,心里又莫名有些涨涨的,有种谜之酸爽一般的感觉,总之很怪异。
但他没表现出来,嘴上故意笑话他:“确实太遗憾了。”
乐清时原本只是想撒撒娇,却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回复。
跟玄凤鹦鹉一样爱美的少年顿时急了,在车门边停下来,不等上车就急着追问:“怎、怎么了?!真的会留疤吗,你、老公你会嫌弃我吗QAQ?”
男人嘴角不明显的轻勾,幽声道:“我进去得太早了。要是再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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