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他就任罚。牛都吹出去了,要是却连幅像样的作品都拿不出来就尴尬了。
挨手板事小,要是丢了脸面,他可就愧对父兄师长的孜孜教诲了。
舒晨看着少年清丽的侧脸,心痒痒的:“喂,你画得这么差,闭门造车有什么用啊。”
乐清时不想理他。
只听那人又欠欠的说:“这样吧,你把你那巧克力分我一条,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怎么样?”
乐清时看他:“你不是不要吗?”
刚刚给他他不要,现在他还不想给了呢。
乐清时可记仇了,他可没忘记这人刚才说顾行野的坏话呢。
舒晨又是一噎,但这回他尴尬地抠了抠手心,倒是没生气,嘀咕道:“其实……我感觉你好像也不是很讨人厌啊,跟他们说的都不一样。”
少年干巴巴道:“我哥哥姐姐都说我的性格很讨厌,是天生的杠精,四处抬杠,跟我说不到几句话就想打我。但是你跟我聊了这么久,我觉得你说话比我气人多了。”
舒晨认真道。
他就说嘛,他的性格也不是那么恶劣,这不是有比他更气人的人吗。
乐清时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哼声,不理会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舒晨,舒展的舒,晨光的晨。”舒晨语气中含着淡淡的委屈。
他这么说,已经几乎称得上是主动抛出了橄榄枝的讯号了。
要知道在京市,舒家可谓是医疗器械领域的龙头,这些年愈发取得了不错的专利和成就,并无老名门望族的暮气,反而与高速发展的新时代一同蒸蒸日上。
虽说舒家的确不如顾家权柄滔天,但胜在稳健,在京市,谁不想搭上舒家这艘大船?
然而少年听了,也只是哦了一声,呆兮兮的也报上名来:“我是乐清时,‘从今去,共麹生相约,愿乐清时’的乐清时。”
舒晨一哽,瞪眼。
谁要跟他互相自我介绍啊,小学生吗?
舒晨气鼓鼓地瞪着乐清时画板上生疏的排线,挑刺:“你这握笔姿势都不对,画出来的线条肯定是抖的啊,丑死了,你看我。”
说着,少年就得意地摆了个专业的架势,在乐清时眼皮子底下嘚瑟了一会。
乐清时也不生气,说到正经的知识,他就不敷衍糊弄了,睁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得一清二楚,当场偷师:“这样?”
“对对……对。”舒晨微愣。
而后,他便眼睁睁看着乐清时在纠正了正确的作画姿势之后,继续练习着。起初少年打出来的线条还是有些抖和杂乱的,但是几乎每画一道,都比上一道有进步。
没过多久,乐清时居然很快就画出了由轻到重、由柔到硬、由虚到实的完美线条,下手又快又稳,一点也不带犹豫拖拉的,结构也相当清晰自然,毫不生硬。
舒晨:“我草。”
少年没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搞什么啊?说好的什么都不会的乡巴佬呢???
他本来还想在乐清时面前炫炫技呢,结果没炫两下子,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直接出了一个天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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