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们武安侯府才能在如此的皇恩浩荡中依旧安稳生活。见老公沉着脸,乐清时叹了口气:“你这样凶,只有我会喜欢你了。”
顾行野:“……”
顾行野:“…………哦。”
男人耳根倏地烧起来,连带着侧颈都泛起滚烫热意了。
说话就好好说话,怎么还带夹带私货突然甜言蜜语的?
真不知羞。
顾行野绷着脸:“……知道了,我只是忘了,你回去提醒我。”
倒不是对小作精妥协,只是接受合理的建议。
否则小作精又要委屈巴巴地瞪着他,好像被怎么欺负了似的。
被人看到了多误会。
见顾行野答应,乐清时就高兴了。
虽然老公总是好凶,但是一说就听,特别乖,真让人省心,孺夫可教也。
乐清时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微微踮起脚,摸了摸男人比他稍硬一些的发丝,声音甜得仿佛可以淌出蜜水来:“好乖好乖。”
因为身高的差距,少年一只手还轻轻拽着男人的胳膊,将他扯低一些,另一只白净匀称的手则将男人墨色的发丝从前往后顺去。
两人的体型差比较大。
顾行野微微躬身,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的将少年笼罩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俊朗英气的男人僵着脸,身形别扭地被顺着毛,犹如一只被血脉压制了的大型德牧犬。
看着很凶,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冒犯他的人撕咬似的,但实际上他只是在不知所措。
顾行野:“……”
娇气包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新招数?
以前还是黏糊糊的凑上来亲他下巴和唇角,现在居然摸他的头,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统统都摸不得吗?!
顾行野原本就因为乐清时瞒着他挨欺负的事有些不郁,现在更是想甩开乐清时的手。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少年的手分明是凉润润的,可所经之地无不带来一阵热麻麻的炙热感,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顾行野想把他的手给抓下来。
然而……少年的手比他整整小一圈,微微泛着粉色的指尖在他发丝间撩拨,竟然——竟然有一点像之前网上很火的灵魂摄取器!
如果男人真的是一只大型犬的话,现在恐怕都要爽得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暴露他的真实感受了。
好险,他是人。
生而为人,他很幸运。
顾行野后槽牙一紧,终于把那只作乱的手给抓下来,忍无可忍:“乱摸什么?”
男人面色不善,可乐清时对顾行野开的滤镜太厚,一点也不怕他,只笑出一边的小梨涡:“老公你怎么那么硬啊?”
顾行野:“……?”
男人原本正因为把他的手给拿下来而感到更加不自在,喉结滚动了一下。
结果猝不及防听见这句话,顿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剧烈咳嗽。
堂堂顾氏集团、光靠嘴就能顶天立地的掌权人翻了车,总是笔挺的脊背都咳得弯了下去,吓得乐清时慌忙去给他拍背,一叠声地软糯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顾行野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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