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边可怜地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让他坐下来,自己则乖巧地主动趴好,圆鼓鼓的翘臀暴露在男人微黯的眼下,示意他可以打自己屁股。
上次老公生气了,就是打他屁板子了,足足三下。男人力气很大的,乐清时不敢挨那么多下。
顾行野怔住,想笑,又想看看小作精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死死憋着,咬肌绷紧,表情僵硬。
乐清时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仓惶移开视线,声音染上哭腔:“那、那就打多两下,跟上次一样打三下吧。”
男人还是不动,少年讨好地去握他的手,桃花眼自下而上看他,很勾人:“老公……再多的话,屁股会肿的。”
乐清时:QAQ
顾行野终于开口了,嗓音喑哑:“我没有家暴的恶习。”
乐清时坐起来,趴坐在他面前:“那老公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呢?”
男人轻笑一声,把早就被扯得不能看了的领带解开来丢到床下,声音带着一点气音:“什么都可以?”
乐清时忙不迭的点头。
顾行野好整以暇地解开皮带,在床上躺下,挑眉看他:“那……老公今天加班累了,就罚你主动在上面服侍老公。”
乐清时一怔,随即脸皮立刻变得滚烫,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上面……?”
男人勾唇:“嗯。”
顾行野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冒头了,想欺负他家小朋友。让他在上面当然是骗小笨蛋的,他想看看乐清时会不会真的上当受骗罢了。
乐清时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咽了咽唾沫,紧张地挪近了,笨拙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干巴巴道:“那、那好吧……”
乐清时完全懵的。
他的确有学房中术,但、但他学的都是下位者那一方的知识!上位者要怎么做,他真的不懂。
少年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学着顾行野对自己做的那样,把外衣先脱了,然后不得章法的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乱摸。
顾行野被他摸得很痒,喉间溢出低笑。
乐清时被他笑得耳垂更红了,有些羞恼:“干嘛笑我?你不喜欢就自己弄嘛。”
顾行野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深灰色的眸子盯着他,嗓音嘶哑得可怕:“不,我喜欢,我很喜欢乐乐摸我。”
“继续。”男人道。
顾行野这声“乐乐”传入少年耳中,就像给他下了二两迷魂药似的,不知不觉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乐清时柔软的指腹摸到男人的腹肌上,男人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很低的低喘。
看着少年满脸绯色,顾行野心中得意,这可比小作精朋友圈里那擦边男身材好多了吧。别说腹肌了,他连鲨鱼线都有。
鼓胀的肌肉内蕴藏着强悍的爆发力,这点小锻炼对他来说是很微不足道的。
“再往下一点。”男人贪婪地提出建议。
乐清时红着脸照做,拉下了拉链。
大眼瞪小眼。
顾行野忍得额际全是汗了,还耐心地笑着问他:“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乐清时小声嘀咕:“没仔细见过……”
顿了一会,少年还挑剔地小声评价:“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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