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顾行野工作了一会,倏地觉得耳边过于安静,似乎很久都没响起少年小声看剧的动静了。
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侧头望去。
只见少年清透的眸子凝在空中一点,落不到实处,长而卷翘的睫毛半天也不扑闪一下,似乎是在发呆。
“宝宝?”顾行野奇怪,低声唤他。
乐清时却好似没有听见,依旧是傻乎乎地出着神,手中的平板都息屏了。
男人眉心微蹙,声音稍高些再次唤道:“老公的宝贝乐乐呢?”
“嗯?”乐清时总算听见了,愣愣地应了一声就连忙站了起来,乖乖走过去:“老公你叫我?”
男人声音低低哑哑,听得乐清时耳朵发烫。他轻轻揉了揉耳朵,装作是自己搓红的,小声嘟哝:“老公你真不害臊……”
顾行野把人拉近眼前,顺势一扯就搂了个满怀,闻言脸不红心不跳道:“这里又没别人,夫妻之间关上门来说话,还要讲究上不上得台面吗?”
男人一边说着,还低头去啃咬少年薄软的耳尖。
小作精偶尔会这样,表现得矜持又保守,神情羞怯闪躲的,像话本里写的那种大家闺秀般。这作作的小模样很是拿人,欲擒故纵得要命。
乐清时不知道,他越是这样,顾行野就越想要欺负他,越是想要故意说一些过分、甚至于下流的话去招惹他。
果然,少年被堵得说不出话,支吾了半晌只得软乎乎的自己揭过话题:“老公你叫我来干嘛呀,口渴吗?”
说着就有点想从男人怀里脱身出来,去给他倒水。
顾行野按住他,深灰色的眸子微眯:“乐乐刚刚在想什么呢,发呆了半天,老公喊你都听不见。”
男人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乐清时胸口又升起了那种闷闷的感觉。
他别开头,抿唇:“没有啊,没什么。”
话音刚落,乐清时的嘴唇就被人捏了一下。
“嘴巴已经翘到可以顶一瓶汽水了,还说没有?”男人打趣。
乐清时慌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神情有些窘迫,嗔怒地瞪了男人一眼。
“到底怎么了?”顾行野抱着他闷笑,胸腔的震动传到少年的脊背,他从后面把少年的手握在掌心轻揉,耐心地诱哄道:“是老公工作太长时间了不陪你,宝宝无聊了吗?再等一会好不好,马上就忙完了,今天早点下班。”
乐清时一听,那点羞愧莫名化成了黏糊糊的委屈。
他抠着男人掌心里的锻炼出来的薄茧,声音发闷:“老公,我真的没有什么……你别问了嘛,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作的。”
绿泡泡视频号里的妙招姐说了,幸福婚姻最忌讳作天作地的表现。一次两次可以哄,次数多了就会让哄人的一方失去耐心,变得疲惫。
乐清时看到这条视频号的时候都快被吓哭了,因为他仔细想想,自己确实生气了好多次了!而且也的确每次都要老公来哄他,自己竟是不知不觉犯下了婚姻大忌。
顾行野一怔,悄咪咪的升起了几分心虚。
他托着少年脸颊朝向自己,亲昵地在乐清时柔软的唇瓣上磨蹭片刻,哄小孩般温柔,边亲边含糊道:“老公就喜欢作的。”
乐清时被亲害羞了,干巴巴道:“好特别的爱好。”
顾行野低笑,没说话,眼底爱欲浮沉。
他没说的是,他只喜欢乐清时跟他作。不过他老婆其实很乖,与其说他作……倒不如说是撒娇。
老公都追问成这样了,乐清时垂着脑袋,也瞒不住了:“老公,你喜不喜欢小孩啊?”
顾行野一愣:“嗯?”
乐清时怯怯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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