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乐清时又觉得自己的评价似乎有些过于尖锐,迟疑了一下又犹豫地改口:“有点不雅观。”
顾行野深吸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冷静可靠:“宝宝不要怕,你身边有老师在呢吧?找老师帮忙,离坏人远一点,老公马上过来接你。”
挂了电话,顾行野立刻退出来联系天泽那边的人,要求调取乐清时所在地的监控录像,随即叫姜秘书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
男人眉眼阴沉,脖颈的青筋都分明地鼓了起来。
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深知少年的脾气有多好,能让乐清时用“告状”这样的字眼去形容的“坏人”……那么一定是对方做了什么让他老婆很不舒服的举动,才会委屈地来找他了。
小孩爱面子,加上事发突然可能思绪混乱,顾行野也不追问了。
他有眼睛,自己会看。
……
天泽这头正焦头烂额着,他们怎么会想到,殷勤招待的贵客居然会跟这里的学员起冲突,来动起手来了!
经理满头大汗地赶来,手都哆嗦了。定睛一看被镇压的一方居然是顾家的人,两边都不敢惹,噎得他脸都青了。
经理求救似的看向柳玥,柳玥则低头回火速找来算账的顾行野的消息,假装没看到他的求救信号。
自从上次蒋文涛欺负乐清时的事件之后,天泽最后找出了那位收钱掐监控的员工开除了,给了顾行野一个交代,并且承诺他以后随时都能调取乐清时在机构里的监控来查看。
于是,顾行野这次只需冷冷地发来“监控”两个字,柳玥就知道她的意思了,立马苦着脸找警卫室的员工调取贵宾室的高清监控录像给顾行野发出。
叶沉舟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虎钳一样的大掌攥住顾忱的手反剪住就让对方动都不能动。
顾忱疼得直叫唤,气得最后骂起来:“他娘的,你们这的保安呢?!老子交那么贵的学费,连人身安全都没法保障是不是,光天化日的有疯子冲进来伤人你们也不管?”
他又梗着脖子冲叶沉舟骂道:“你他妈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你再不放开我,到时候别跪着向我认错!”
叶沉舟眉头还没动一下,乐清时先生气了。
少年一下把桌上写到一半的宣纸揉成一团,再塞到顾忱嘴里,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丝愠色:“不能好好说话就别说了。”
叶沉舟一怔,心口逐渐返上来一股暖意:“大哥没事。”
随即,男人冷笑一声,凤眸微眯:“你是谁?”
顾忱呸的一下将纸团吐出去,瞪了乐清时一眼,又对他道:“呵,我是顾家的人。”
说罢,他就露出得意的表情,只等眼前这个疯子露出害怕的神色。
然而叶沉舟只是一怔,眼神微妙:“哦,顾行野……的那个顾家吗?”
顾忱笑得放肆:“没错。”
叶沉舟沉默了一会,缓缓松开手,蹙眉:“……那真是,失敬了。”
顾忱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甩了甩被压得缺氧麻痹的手,恨恨道:“乐清时,是我堂嫂,我给我堂嫂倒杯热茶怎么了,你管着吗?”
说罢他又用一种挑剔讥讽的目光打量乐清时:“没想到堂嫂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啊……”
乐清时一怔,疑惑:“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
“我看你写字那么专注,不想打扰你罢了,谁知道……”顾忱吊儿郎当地摸了摸被叶沉舟扇得发烫的脸:“谁知道堂嫂你人缘这么好啊,在内有我哥护着你,在外稍微靠近你一下,就有不认识的男人冲上来给我打一顿。嫂子社交能力这么强,也跟我做朋友呗?我也能护着你。”
面前愠怒的美人白皙的脸蛋微粉,抿起的唇下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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