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吼,我以后都不跟你们打球了!”
少年脾气一向软乎乎的,这回是真的有点着急了。
王腾委屈地瞪大眼睛,想说到底是谁凶的。他娘的,这新同手劲大得开挂,掐得他痛死了好吗!
但好不容易才磨得乐清时同意,他动了动嘴唇,不情不愿道:“好吧,走走走。”
说罢哼了一声,率甩手从后门走了出去。
劝走了王腾,乐清时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面容冷峻的少年,软声道:“同桌,要不……你也一块去走走吧?你来这么久逛体育馆吗,我带你走走吧,你看着我打。”
乐清时的语气有些讨好。
呜呜呜他怕顾行野生气!
毕竟刚才他是为了自己才跟王腾闹不愉快的,结他为了息事宁人就答应来了,白费了顾行野为他出头的好意。
顾行野是有点不高兴,娇气包不识好歹,耳根也太软了。他薄唇微抿,不想理他。
见同桌真的不理自己,乐清时有点难了。
呜呜呜他才刚跟顾行野搞好关系的。
少年着急坏了,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方消气,急得蹲来,脑袋仰着看他,软软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我也求求你了,别不高兴嘛。”
顾行野咬牙,不看他。
小娇气包惯会撒娇卖萌,只要不看他,就不会心软。乐清时轻轻地抓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委屈道:“去吧去吧,你都坐一上午了,走走吧。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严词拒绝的……”
见顾行野的脸色还是冷冷的,乐清时心一横,着刚才的同那种没脸没皮的求法道:“求求你了,老公,你陪我吧……”
顾行野倏地一震,像是听到了么惊世骇俗的动静,猛然扭头想说么,却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狼狈地咳了来。
好不容易咳得停来,他脸上的冷静已经荡然无存,赤红着耳根低吼:“你……乱喊么!”
乐清时:0.0
好像确实有点用的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冷冰冰的同桌这么激动。
乐清时想了想,又轻轻叫了一声:“老公,陪我去。”
顾行野额角的青筋都鼓来了:“……”
妈的,小作精还来劲了。
顾行野板着脸把桌面上的东西一收,站来。
乐清时一喜,也笑眯眯地跟着站来:“你同意了?!走吧走吧,这就了嘛。”
顾行野气还没消,咬牙,声音冷飕飕地从齿列间挤出来:“你可真热心,一会帮这一会帮那,连别人追生都要帮忙。”
乐清时嘿嘿一笑,也不反驳。
顾行野看见娇气包那喜滋滋的小模样就有些牙痒,指腹也痒,有种想抓个么软乎乎的东西放到嘴边啃一口,亦或者想掐住某个糯米团狠狠揉搓泄愤。
他陪乐清时去可不是心软了,只是不想听见他没羞没臊地乱喊老公。
被人听见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顾家近来几年争权愈激烈,顾爷爷为了保护顾行野不受已经斗红了眼的旁系伤害,于是做出放弃了顾行野作为继承人的假象,把他一个人丢到邻市的私立读书来掩人耳目。
凛诚只是他用来暂时渡的地方,他不参与高考,他在国内也没么牵挂。顾父顾母都有各自的事业,忙得别说照顾他了,就连夫妻俩都总是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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