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一个淡漠的人却为了他动怒了,嘴上虽然很凶,表情也很酷,但照顾他的行为却慢不了一点……除了他的家人,乐清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自己好的人。
“其实,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有种奇妙的感觉了。”乐清时坦诚道。
顾行野一怔,神经紧绷来。
不是,这么快的吗?
“不哦,当时我听见别人说你的坏没有反驳,”乐清时道:“但其实我并没有害怕你,我总感觉我们好像认识很久了的样。”
“这就叫做一见如故吧?”乐清时笑着仰头:“所以我们……”
顾行野嗓有些干,莫名紧张来,嗓音微微沙哑:“我们……?”
“我们做好朋友吧!”
顾行野:“?”
乐清时喜滋滋道:“其实我还没有特别好的朋友呢。”
顾行野:“……???”
不是?
顾行野腾的一撑,高大的影将少年的上半笼住,懵逼了。
娇气包他确定没有少说一个“男”字吗?
顾行野诘问的语气都隐隐有些破音了:“你只是想跟我做朋友?”
管他喊老公、动不动就撒娇、不许别人吼他、天黑了还要诡计多端的钻他被窝,还要他搂着他的腰……你们直男就管这个叫朋友是吧???
乐清时被他问愣了,疑惑反问:“你不想吗?”
少年有点委屈,软声道:“跟我做朋友吧,我会你很好的,你家里人不管你没关系,你可以把我爸妈当你爸妈。”
怕顾行野觉得他不够有诚意,乐清时还大方道:“你愿意的,我还可以把你当哥哥!”
反正他生来就是当别人弟弟的料,他会很乖的。
顾行野脸都沉来了。
不寝室熄灯了,乐清时看不清。
他撑了半天,乐清时怕他冷,动作轻柔地拍拍床铺,又搭在他的肩膀上:“来干嘛,快盖好被。”
顾行野黑着脸,躺了回去,眉头依然紧锁着。
娇气包还在美滋滋地计划道:“我们一当同桌,一当室友,以后也一考大吧?我想考去京市哦,不我爸妈有点不放心,如你陪我一的,他们肯定就不会担心了……”
顾行野倏地侧,面着他,把人挤到角落里。
顾行野这会早把么“保持距离”“绝不上当”类的警示词给抛脑后了,英俊的眉眼有些阴郁,存在感一变得极强。
乐清时鼻尖哼出个疑惑的音调,被挤到小角落里也不挣扎,乖乖地仰头问:“怎么了?”
“怎么了?”顾行野反问。
他用有些粗砺的手指倏地捻住少年的耳朵尖,轻轻揉捏,冷灰色的眸微黯:“你跟人交朋友就是这样交的?你把我当朋友,那刚才爬上来的时候耳朵为么这么红?”
乐清时愣住,脖怕痒地缩了缩。
顾行野却不轻轻放,恶劣的指尖愈肆意。
好软,好小的耳垂。
刚摸上去的时候还凉凉的,现在已经被他揉捻得很红了,像是马上要融化在他的指尖。
乐清时耳垂一直到颈窝的一片皮肤都烫了来,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朋、朋友不是这样的吗?”
顾行野托在他腰背上的大掌逐渐往上,像缓行的蛇般停留在少年微颤的后颈,滚烫的指腹反复摩挲着那片温软的皮肤,倾靠近。
乐清时怔怔地看着顾行野的脸朝他靠近,鼻尖缓缓蹭到了他的。
娇气包没有躲,亦或者呆住了忘了要躲,就这样被他一手托着后颈一手轻捻着颌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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