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徒玲说完,冲几人笑了笑:“不好意思,今天我特别忙,关于餐厅介绍,我请餐厅经理来介绍。”而后就朝候在楼梯口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去找罗经理上来。”
司徒玲:“……”
秦溪真的非常忙,转身告辞之后又立刻被旁边桌的人喊了过去。
客人说得是寿北本地话,但多多少少司徒玲也听明白了两人交谈的内容。
男人要给家里老人预定寿宴,看其打着手势说是要订够六十桌,竟是直接要包场的架势。
而后她就见秦溪摇了摇头,很歉意地跟那人说周六晚上二楼已经被包场,只剩一楼大堂的三十个桌子。
而后两人又协商起来,最后决定将寿宴场地转移到一号餐厅。
场地不够想的不是换个餐厅,而是换个地方继续吃。
听到这儿,司徒玲倒是相信秦溪所说的忙了。
就算在港市餐饮界相当有话语权又如何,在寿北市人家的生意根本不需要宣传。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秦溪说完离开,刚走几步又被个中年人喊住了。
两人应该是亲人,秦溪搂住男人的胳膊,说说笑笑地往楼下走去。
“爸,你怎么来了?”
能在二号餐厅看见秦海,秦溪高兴得眉开眼笑,赶忙询问。
自从二号餐厅开始营业,没时间去总店那边,自然也没空回娘家。
忙忙碌碌中不觉得,看到鬓角忽然多了些白发的父亲才猛然记起都快好几年没正儿八经和家人一起吃饭了。
前几年因为远在海市,前年过年跟着黎书青去北市开会,去年又因外公身体不好去了家趟就匆匆离开。
“老大他们买了新房,有时间你也去看看。”
“安安开学前我们一定去。”秦溪立马高兴应道:“嫂子也没说给我打个电话,要不也好帮着置办点东西。”
“家里什么都不缺,你还置办啥。”
家里四个孩子各自成家,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秦海很自豪,只是偶尔那么一下觉着有些失落。
孩子们各奔东西,聚在一起自然就少,更别说热热闹闹地在父母膝下承欢。
秦海不是矫情的人,可最近老是没有精神头,原本高高兴兴的事,说着说着脸就沉了下来。
秦溪看在眼里,心下其实能猜到原因。
曙光电缆厂在上个月宣告破产重组。
秦海和张秀芬都在第一批下岗职工名单里,秦溪早从秦雪那听到了消息。
毕竟是生活工作大半辈子的地方,厂子倒闭,职工们都不好受。
虽说两人的工资早就不用养活一大家子,但冷不丁地闲下来,心里空落落地总没个地儿放。
“大哥不是早说让你们过去帮忙带孩子吗?”秦溪问。
“你嫂子不上班,她和你妈两个人带孩子就够了,我去干啥!”秦海连连摆手:“老啰老啰……”
“爸你哪老了,高高前几天还吵着让外公给他做弹弓。”
父女俩闲聊着,前后脚走到一楼大堂,正巧与上楼的罗永成相遇。
“凡是不合理的要求,一概不答应。”
这是秦溪给罗永成安排的底线。
罗永成心下捉摸着司徒玲会不会跟曾经来采访过的那什么罗坎晚报一样提出要在厨房里边炒菜边采访的奇怪要求。
如此想着,罗永成跟司徒玲碰面时表情就变得很严肃。
随便寒暄两句后,他就直接开门见山询问对方有什么采访要求。
司徒玲今天算是连吃两次瘪,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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