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
少女嗓音清脆,传了很远。
褚家的船上,褚心月和褚心双都没有出房间,但?她们隔着窗户都看到了在空中飞翔的纸鸢。
蝴蝶样式,鲜艳的颜色,拖着长长的尾巴,高高地飘浮在空中。
从尾巴上垂下来的细线出乎意料地在一个男子的手中。纵然有些距离,但?她们都能看到那男子高挑修长的身形以及过于俊美的一张脸。
“那人就是?三哥说的武卫军郎将吗?”褚心双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看,她没有在青州见过比他还要好看的人,哪怕她为?人称赞玉树临风的兄长。
“应当是?吧,旁边那名?女子是?他的夫人。”褚心月早在青州城就见过了他们,目光极其复杂。
当时?,她听?到男子对身边的少女说,戴帷帽,便是?很见不?得人。
她身边的侍女也认出了人,很不?忿地将那日的事说了出来,不?出意外,褚心双也怒了。
“世家大族都不?喜武卫军,那武卫军郎将肯定不?是?世家子,他那夫人肯定也是?小?门小?户出身,才?会没规没矩地在船上放纸鸢,更毫无仪态的大笑!”
“七娘,好了,莫要再说,别?人如何和我们无关。梅玉,将窗户合上。”褚心月让人关上了窗户,隔绝了视线。
褚心双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
船只依旧向前行驶,余窈不?知道仅因为?天上飞着的纸鸢,自己又被说了是?小?家小?户出身。
她和未婚夫上午放了一会儿纸鸢,下午就钓起了鱼。
两个人都轻车熟路,钓上来许多?大鱼,还有一条据说很美味的石首鱼,通身金黄色。
“郎君,我将这些鱼送往厨房,晚上就吃这条石首鱼,好不?好?”余窈看着那条还在蹦跶的石首鱼,眼睛亮晶晶的。
“嗯,去吧。”萧焱摩挲着手腕处的玉石,看着她和婢女往厨房走去,眯了眯黑眸。
“厨房里是?不?是?有一个余家的妇人?”他悠悠地询问一旁的常平。
常平当即应声,“主子记得不?错,是?有一位姓戴的婆子,厨艺不?错。”
他们住在余宅那几日饮食都是?那位戴婆婆负责,常平也见过她几次。
“你说,她是?去送鱼还是?去找那个戴婆婆呢?”萧焱笑道,笑意却不?及眼底。
常平没有出声,也不?需要他出声,过不?一会儿自会有人将一切禀报给陛下。
在这艘船上,对陛下而言,没有任何秘密。
“无趣。”没有从内侍那里得到回应,男人漠然地甩了衣袖,从甲板上回到船舱里面?。
镇国公府的护卫端着放鱼的水盆和余窈一起去厨房,路上,余窈的目光总明?里暗里地往人的身上瞟。
她现在知道了,船上的人根本不?是?护卫而是?凶名?在外的武卫军呐!
“余娘子,厨房到了,水盆属下放在桌子上,行吗?”护卫态度很恭敬,在余窈的面?前也没有展露出一丁点儿的煞气。
余窈顿时?弯起了眼睛点头,觉得世人大多?是?误信了传闻,武卫军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嘛。
“娘子,您方才?一直盯着他看,是?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护卫走了,绿枝便开口小?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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