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需要练习,这种天气回家待着吹空调才是最舒服的。
“我记得你有睡午觉的习惯吧?”顾炤问沈时年。
沈时年想了想,然后点头。
“不如去我哪里?”他提议道,“现在回寝室路上太热了。”
景莹莹没想到他能用这招,立马说:“我也想睡会儿!”
“好啊,我那里刚好有两个房间,”顾炤笑了笑,面向沈时年说,“我们两个只能挤一张床了。”
景莹莹瞪着他,仿佛在说“无耻淫·贼”,然后忿忿道:“算了,我两点就有课……小念子。”
“诶,”佟念凑上来,“娘娘您说。”
“摆驾回宫。”
“喳!”
眼瞧着这俩活宝走了,顾炤带着沈时年来到他在校外租的公寓。
他住的地方并不是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却也不是袜子满屋子丢的脏乱差,勉强算得上整洁,只是桌子上有瓶没来得及收拾的饮料罐子,窗帘紧闭着,客厅里的投影屏换没卷起来,说明他昨晚肯定坐在沙发上看了部电影。
公寓里是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另一间已经改成书房了,他让沈时年去床上睡,还说自己不困,先打会儿游戏。
沈时年此刻已经是既入虎穴逃也无用了,只能躺在顾炤的床上,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气息这种东西其实是很玄妙的,哪怕是两个人用同一种洗护用品,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有细微的差别。
这一点恐怕连顾炤都没察觉。
毕竟他今天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让沈时年浮想联翩睡不着觉,而是想趁他睡着后装作不经意躺他旁边,等他醒了就说想节约点空调费,反正他是个什么心思沈时年也心知肚明,被占便宜也只能憋着。
盘算着心里的计划,顾炤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推开卧室门,静悄悄地来到床边。
沈时年闭着眼睛,平躺着睡,呼吸均匀。
顾炤替他盖上空调被,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个主意。
他敢确定沈时年是装睡的。
就凭他的警惕性,在顾炤进来的时候哪怕没惊醒也该有个反应,不应该是这幅睡沉了的样子。
于是顾炤直接把上衣一脱,将衣服甩在旁边,然后躺在他身边,还拉了截被子搭在腰腹上。
现在两人算是同床共枕还盖同一条被子,顾炤决定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就睡觉。
半梦半醒中,他感觉沈时年那边传来点动静。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感觉有点痒,不耐烦地动了动,却好像吓到了某个人,瞬间就离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根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额头,一开始只是轻轻点触着,后来竟然摩擦起他的眉骨,然后到他的眼眶,鼻梁,最后摁在嘴唇上。
这种触感有点像冰棍,顾炤不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那人触电般地收手,呼吸变得局促起来,但又不敢作出太大的动静,只好再次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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