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的时候,预约好的司机早就在此等候,两人的行李只有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的也绝非衣物和日用品,而是他们用四个月时间按照那张地图上的标注的地点找来的东西。
这是因为他们上一个目的地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与当地的武装组织起了点冲突,其余的行李全部都弄丢了,但只有这一个是绝对不能丢的。
原本,如果要继续按照地图来行动,他们下一个目的地应该是美国西部,之所以会先到纽约来,是因为顾炤在读取互联网上所有数据裤后终于解开了墓室里那个人留下的密码。
404251677402150,如果从中间分开,每八个数对应的就是经度或纬度线上的一个点,合起来就是纽约市中心的坐标。
这就是那具死尸留下来的信息,从顾炤破解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会有这样一场旅行。
酒店里,沈时年依旧拿出虚假的身份信息登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始终躲避着瓦尔哈拉的追捕,顾炤不畏惧任何敌人,但行李箱里的东西让他不得不选择警惕。
顾炤先去洗澡,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阳光让他的皮肤比以前更深了几度,而沈时年却完全不受紫外线的影响,肤色还是那种略显病态的苍白。
他来到餐桌拿起开瓶器,捣鼓着刚才让服务员送上来的红酒,沈时年则去了浴室,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在走进浴室的瞬间从蒙着水雾的镜子上看见顾炤留下的信息,是一个小把戏。
顾炤的留言是:“你真好看。”
他可以想象沈时年在读出那句话之后的模样,并且精准预判出他的皮肤会从第几秒开始变红。
顾炤将两个杯子里都倒上红酒,等待沈时年走出来,在看见浴室门松动的瞬间,他解开了身上唯一的浴巾。
沈时年刚抬头就愣神了,顾炤则招呼他过去,把手里的红酒递给他一杯。沉默地浅尝,努力低头,却始终移不开视线。
顾炤笑了起来。
时机和气氛都到了,顾炤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现在心里想的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有同样的想法,他像以往那样等待对方吻上来,但事情好像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沈时年放下酒杯,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说:“我帮你吹干。”
顾炤:“?”
沈时年说罢就想去拿吹风机,顾炤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不急。”
他轻轻摩擦着沈时年的手掌,对方却像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一样,最终慢慢蹲下来,顾炤在他凑近之前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不想要这个。”
沈时年抬起头,眼角压抑成红色,他尽量摆出正常的脸色,并且耐心解释道:“没有cndm。”
酒店里面怎么可能没有那种东西?
顾炤来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掏出一大把,质问道:“那这是什么?”
“我看过了,”沈时年说,“太小。”
顾炤神色变得复杂起来,首先他为对方一进酒店就找这种东西的行为感到十分满意,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在美国,这些全都是欧美尺寸,他居然觉得小,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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