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沈曜天亮之前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我有个问题。”顾炤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沈时年立即回头,直接放下书本朝他走过去。
“你是怎么解开的?”
顾炤没有等来答案,而是落入温暖的拥抱,他将下巴搭在沈时年肩膀上,顿了一会儿再次问道:“再给我演示一遍?”
说着,他把某样东西塞进沈时年手里,为了买到这几个小玩意儿他还去警局走了一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事实证明,付出都是有回报的,这一晚沈时年以凡人之躯使神明疯狂,顾炤本以为结束了,摸索着地上凌乱的衣服找烟,却被意外地扑到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拍了拍沈时年的脸:“我只买了这几个,省着点用。”
沈时年却不管不顾,顾炤的后脑勺被摁他摁向落地窗,发出碰撞声之前被另一只手护住,他发狠地低头咬住对方的手腕,含糊道:“下次你去买。”
“不用……”沈时年低声道,声线尤为撩人。
顾炤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在酒店,是在他大哥家里,虽然随便弄坏东西也不太道德,但就算是把这张地毯烧光外人也不会知道,非常省心。
翌日清晨。
顾炤久违地晚起了,他穿上不知是谁放在床边的新衣服,制式标准的西装三件套,还配了一条暗色领带,显然这是为出席某个正式场合准备的。
他来到楼下,在楼梯口恭候多时的女管家陈洁礼貌地带领他来到餐厅,顾炤却问:“沈时年呢?”
“先生和小少爷在晨练,您可以先用餐。”
餐厅里摆了一桌子的广式早茶,鲜虾烧麦皇,葱油饼,糯米鸡和蜜汁叉烧包都是他喜欢的几样,女管家亲自为他斟茶,顾炤弯起手指,用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
陈洁提起茶壶,对他颔首一笑。
顾炤很少听沈时年讲他家里的事,除了知道他有个大哥以外,有关盛宏门的事都是他在了解诺亚人内部几大势力时才听过,刚才他试探了一番,在早茶桌上,别人斟茶时敲打桌子表示感谢的礼数就算是在国内也大多只有老一辈人知道,女管家却能反应得如此迅速,说明他们并不是心血来潮吃一顿早茶,而是天天如此,所以顾炤推测出沈家祖籍应该就在广东或是香港一带,那里的华侨本来就很多。
以前顾炤也以为广东就是自己的老家,但他现在知道“顾沉”只是他老爹创造出来的身份背景,他以为的家人,包括那个疼他的奶奶和他都没有血缘关系,虽然不知道二者之间具体是何种关系,但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是那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
顾沉不管以什么理由,什么方式赴死,都绝对不会让他的两个孩子陷入困境,必然是留下了一条后路,这些年一定有人什么人在暗中保护两兄妹,而最有可能的两个人就是管家陈姨和花匠金叔。这两人都是从顾家来的,一直说自己看着顾沉长大,顾沉对他们也很信任,结婚后也要留在身边,可见其身份不一般。
让顾炤确信这一点的其实是一通他犹豫了很久才打回家里的电话,他其实一直很担心家里的状况,猎手们极有可能对他的家人出手,但顾汶却在电话里表示她安然无恙。
但就个人而言,顾炤宁愿相信陈姨和金叔只是一对偶尔拌嘴的老夫妻,也不想他们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命运。
*
沈家兄弟晨练的地方不是健身房,而是最顶层的空中花园,顾炤才找上去就见识了一番什么叫做高手对决拳拳到肉,没有任何夸张的姿势,也没有一丁点儿的花招,两人每次出拳都是往要害去的,双方都没有留情面,不像武侠小说里不痛不痒的切磋,而是真的将另一方当成对手来看。
盛宏门原本就是江湖门派,掌门人的两个儿子会功夫算不上奇怪,但两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看都有股深仇大恨的狗血派头,顾炤不确定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但也没有冲上去劝架,反而站在一旁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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