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赫连君泽的每一句回应都很简短,让岁岁忍不住开始怀疑起了爹爹话中的真实性,伸手攥住爹爹的里衣,凶巴巴开口威胁道:
“你发似!”
“我发誓,在我心里面岁岁最重要。”
听见爹爹发誓后,岁岁心满意足往旁边一滚,默默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脸上挂着笑容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赫连君泽盯着自己只有半边身子被盖住的场景,伸手把岁岁捞过来,顺手抢了点被子。
……
第二日,赫连君泽依旧像寻常那般去上朝,岁岁用完早膳就带着小花一起去了弟弟的院子里。
王府里的日子稍微有些无聊,待的时间一场,岁岁也找不到什么新鲜的乐子,就对这个新来的弟弟很感兴趣。
为了看弟弟,岁岁起的都比平常稍微早一点,本来以为自己过来会看见弟弟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未曾想居然看见弟弟在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围着院子跑步。
嗯?这是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岁岁照了个凳子坐下,正打算好好观察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注意到了他,伸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直接把他从凳子上面拎了下来。
“你,也跟着一起跑。”
中年男人的声音十分严肃,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岁岁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一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就打算反驳,可当目光触及中年男人的脸时,害怕的缩了缩脑袋。
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从下巴左边一直满眼到右边的眉尾,仿佛脸上趴着一条难看的蜈蚣,看起来简直不是一般的可怕。
岁岁乖乖跟着一起跑路,很快就追上了赫连承,一边跑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弟弟,那个银,是谁哇?”
害怕归害怕,但是岁岁始终牢记自己是王府里唯一小柿子的尊贵的身份。
整个王府里面就属他最大,就连爹爹都会听他的话!
赫连承今日换了一身新的衣裳,头发也被梳理好,模样看起来明显好看了不少。
“是皇叔为我请的夫子,说是跑步可以锻炼身体,打好基础再学武。”
“给泥请,叫窝跑,做什么!”
岁岁一听是给弟弟请的夫子就急眼了,再加上才跑了这么长的路他两条腿就觉得有些酸涩,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正准备停下脚步的时候,就听见那个中年男人威严无比的声音。
“停下来做什么?跑快点!”
岁岁下意识拔腿就跑,很快就追上了弟弟。
小花还以为这是什么新的游戏,也屁颠屁颠跟了上来,一边跑一边摇尾巴,看这副模样别提有多开心。
接连跑了三圈,岁岁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就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喘粗气。
“呜呜呜,窝不跑了,窝跑不动了,泥似谁哇,几道不几道窝是谁!”
双腿累到哪怕只是简单迈步都十分吃力,愤怒冲昏了岁岁的头脑,甚至让他短暂遗忘了恐惧。
再加上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很远,岁岁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
面对岁岁的质问,那个中年男人朝着他走了过来,提着他后背处的衣服又把他给拎到了院子中央,让他站在赫连承的身边。
“扎马步,动作标准点。”
中年男人的话不多,每一句都是命令。
岁岁小手已经开始叉腰,正打算像平常跟爹爹对着干的时候那样跟他吵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男人手上拿着一根厚厚的戒尺。
许多不美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想到自己当初无聊在学堂旁边围观学生念书,那学生的手被戒尺抽出血的场景,岁岁身体突然抖了抖。
默默把叉腰的手给放了下来,自觉开始学着弟弟的样子开始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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