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身体素质比起谢灼凌差得远了,谢灼凌喜欢运动爱锻炼,胸肌腹肌都有。相反傅屿唯比较懒散,别说主动锻炼,平时连床上运动都不愿意自己动一下。
此刻抱着儿子走这么久,纯粹是厚重的父爱支撑着。
傅屿唯:“有点。”
谢乐宁:“那宝宝下来走吧。”
傅屿唯胳膊很酸,闻言将他放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说道:“走不动了要和爹地说。”
谢乐宁点头:“嗯!”
这会太阳已经落山了,小村庄里烟火气十足,三三两两的妇人在河边洗着菜,有说有笑的,见有陌生面孔过来,好奇打量着这一大一小。
幸好二人身上穿着家居服,真丝的长衣长裤,并不显得异类。
最前头的王大婶率先开口问:“这位公子,可是有事?”
傅屿唯走过来之前已经不动声色地观察过这些村民着装打扮,心里已有大致判断。
“婶子,能否讨碗水喝?”
傅屿唯模样好,气质清矜雅致,声音温润动听,举止斯文有礼。
那位主动搭话的大婶忙起身,端着洗干净的青菜,热心肠道:“哎呦,当然可以。”
大婶家在村西头,一边带路一边问道:“你们这是赶路吗?”
傅屿唯点头。
“晓得了,你们是要进京吧?”
现成的措辞,傅屿唯继续点头。
一旁的谢乐宁听不懂进京是什么,不过刚刚他爹交代让他不要说话,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王婶见自己猜对了,笑了起来:“天不早了,你们现在也赶不到,在我家歇一晚,等明日我家老头进城载你们一程。”
傅屿唯要是一个人怎么都好凑合,可如今还带着儿子,那小茅草屋除了张床什么都没有的,回去只有饿死的份,倒不如进京碰碰运气。
毕竟“大城市”机会多。
“婶子,我们住一晚会不会给你们太添麻烦?”
长得好看又斯文的小伙,很容易获得好感,王婶笑道:“哎呦,这有什么麻烦的,老头子明日刚好也要去送菜,顺路的事,今晚就在婶子家住一宿。”
傅屿唯一路默不作声打量着这边,见左邻右舍都和这位大婶打招呼,大婶言谈举止乃是淳朴良善之人,便没推辞,“那就多谢婶子收留了。”
王婶:“小兄弟怎么称呼?”
傅屿唯:“婶子叫我小傅就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王婶家,大门掩着,王婶推开门,里面是一方小院子,几只鸡正在低头找食吃,见王婶回来咯咯咯叫唤,角落有一口水井。
谢乐宁看到红冠鸡,没忍住激动道:“爹地!是大公鸡耶!”
不怪谢乐宁激动,因为他第一次见活的鸡。
是大公鸡,有什么问题吗?
傅屿唯朝王婶解释道:“我家孩子很喜欢大公鸡。”
王婶连连哦了两声的,小宝贝看起来就像是大门大户家的小孩,一副天真做派也不觉得奇怪,领着他们走到堂屋,招待道:“快进来吧,你大叔还在地里,屋里没人,小傅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取水。”
谢乐宁一路都在盯着那几只大公鸡,只觉得新鲜。
傅屿唯含笑问:“喜欢呀?”
谢乐宁重重点头。
傅屿唯:“等爹地挣到钱给你买一只玩。”
谢乐宁不解:“爹地,咱家破产了吗?”
“怎么一只大公鸡还要挣到钱了买?咱家不是很有钱吗?”
傅屿唯摸他脑袋:“因为现在可能是在你爸爸的家乡,来的太匆忙,爹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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