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通往主卧有一小段走廊,走廊的墙体也呈深灰色,乍一看并不能看出什么来。
“这墙怎么了?”祁臧问。
“老大你凑近点看!”柏姝薇道。
祁臧凑近了,这便看到墙上居然有两道非常细小、难以用肉眼看到的细缝。
两道细缝呈平行,中间的距离,差不多正是一道门的宽度。
难道这是一道暗门不成?
祁臧把手掌贴上去一推,还真推开了。
打开灯走进去,里面的情形实在有些令人咋舌——
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给保姆住的保姆间,又或者可以用来做杂物间,整体面积不大,但也不算小,木地板上有一张简易床垫、一床被子、还有一个枕头。像是有人经常在这里打地铺睡觉。
无需仔细查看也可发现,这简陋地铺的垫子上、以及床单上面,全都布满了可疑的液体痕迹,很多地方都发黑发黄,颇为恶心。
地铺周围地板上的东西则更恶心了,那是一个又一个被撕开过的避孕套包装袋,以及一些果皮、果核,零食残渣,角落里甚至还有半箱没有吃完的方便面。
至于地铺的正对面,居然有一扇单面玻璃。
走至这面玻璃,祁臧弯腰一看,正好能看见戴着手套在主卧床铺位置做检查的卫凡。
但卫凡显然看不到祁臧,仔细检查完床铺,他来到了玻璃前,弯下腰找起了什么。
大概玻璃那边是一个梳妆台,卫凡只以为自己面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根本不知道那背后有着祁臧等人,并且他们还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如此,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不难想象了——
一个男人长期躲在这里偷窥夏蓉,并且还一边偷窥、一边做着极尽猥琐之事。
身为女生,柏姝薇对这种事更能产生共情,实在没忍住骂了几句国骂,再道:“这男的也太恶心了……他应该就是凶手吧?一直躲在这里偷窥,不敢出去,饿了只能吃泡面,他可能连热水都没法用,直接干吃的面饼,我看到地上有一丝干泡面的碎渣……
“终于,昨晚他压抑久了,不满足躲起来通过偷窥、意|淫的方式自己偷偷解决,所以去强|暴了夏蓉?这种龌龊恶心男该死一万次,太恶心了!”
“确实太恶心了。”李正正皱眉,“他在夏蓉身上划那么多刀又是为什么?该不会是因爱生恨?”
待在这样的空间里,看着主卧那边的情况,再感受着这里难忍的臭味,几乎令人有种和在蜗居在这里了许久、曾无数次站在单面镜前观察主卧情景、做尽猥琐之事的疑凶合为一体的错觉。
祁臧胃部不由也泛起一股恶心,待大步离开这里去到走廊才有所好转。
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他问李正正:“袁尔阳现在在哪里?把他带过来问话。”
李正正:“应该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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