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的,很是温柔,这样的人,确实很容易引起女孩子的好感。谁不喜欢温和、脾气好、很会照顾你情绪的绅士?
柏姝薇都有点被他迷惑了,一时并没能找到什么破绽。
祁臧提醒她:“问一下那个酒会的细节。什么时候、几点开的,主题是什么。”
柏姝薇:“嗯?”
祁臧严肃:“让他把所有细节都交代一下。后面我们需要通过询问他的亲戚朋友来印证一下细节。我不信他的故事。
“另外,再问一下案发当晚的细节。”
周五下午5点10分,晚上8点12分,10点10分,10点50分,两个人都通过电话。
其中前三通是袁尔阳拨给夏蓉的,最后那通是夏蓉拨给袁尔阳的。
袁尔阳曾提过,两人那晚就孩子生病的事进行了沟通,但叙述的并不具体。
现在宫念慈那边判断死者死于11点至12点之间,那么10点50分的那通电话无疑非常重要,因为那通电话持续到了11点09分才挂断。那个时间太接近死者的死亡时间了。
故而在又询问了一下有关于袁尔阳疑似出轨的信息后,柏姝薇再对他道:“周五你和夏蓉打过四个电话。把每个电话的内容,分别告诉我一遍。”
凭着记忆,袁尔阳大概把前三通电话的内容介绍完毕——他用三通电话告诉了夏蓉孩子生病的三个阶段,孩子不舒服、孩子发烧了、孩子吃了药已退烧。
柏姝薇着重问了他第四通电话。“夏蓉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袁尔阳道:“她问孩子的病情有没有反复,有没有重新烧。”
“为什么这电话持续了那么久?你有没有听到她那边有什么异常?”
袁尔阳道:“我跟她说孩子没问题,让她放心,明天再去接她看孩子,考虑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检查什么的,简单说两句,我就挂了……不是,应该说是,我以为我挂了。我去洗澡了。
“等我回来,才发现手机在通话。我喊了几声,没人应,电话那头都是钢琴声。我以为她已经练琴去了……我以为她也忘记挂电话了,然后我就把电话摁掉了。该不会……”
似乎后知后觉明白什么,袁尔阳惨白着脸问:“难道我听到的钢琴声,已经是音响里传来的吗?难道……难道那个时候蓉蓉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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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询结束,袁尔阳大概是沉浸在了悲伤之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柏姝薇说了些开解他的话,祁臧暂时回办公室喝点水喘口气,顺便给许辞聊了聊进展。
听罢许辞道:“你刚才说,那个酒会是什么?”
祁臧讲了一遍细节,许辞道:“说起来,那个酒会我去过。清风连锁跟颜巧巧家品牌是深度合作的关系。那次酒会,我对袁尔阳印象不深。但刚才听你那么说……我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那会儿我是跟林景同的两个特助坐在一起的。这两个特助都是女孩儿。我记得酒会快结束的时候,她们说有个弹钢琴的男人很帅,颜巧巧都被迷住了,千金小姐主动去找他聊天、要微信什么的。难道那个弹钢琴的人就是袁尔阳?”
“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从头到尾不说自己也会钢琴的事?”祁臧霍然起身,“我去拦住他问问。”
祁臧刚回到办公室,又迅速离开。
一路追到大楼外,看见袁尔阳刚走到自己的车边,祁臧赶紧上前把他拦下。“袁先生,请等等,再问你一点事儿。”
“没问题。”袁尔阳站定,看向祁臧,“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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