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是云海省锦宁市公安局的,张云富是他的直属领导。
可现在他参与的任务,又是受淮海省刘副厅的指示,且现在看来这双方人在互相怀疑,其间关系实在微妙,处理起来也颇为复杂。
可祁臧不得不在程序上给自己的领导做出必要的汇报。
“是事关淮海省的一桩旧案。”祁臧道,“因为这几次的案子里的人和事,我被牵连了进去,刘副厅那边需要我配合调查。师父,抱歉,这件事还不能对外公布。程序上,我得支会你一声。但我不能透露任何内情。”
与荣勇进行了颇为沉重的一番谈话,祁臧回到大办公室,正好听见李正正在哀嚎。
“干嘛呢鬼哭狼嚎的,案子不是破了吗?”祁臧开口问。
然后他就看见了李正正充满指责的眼神。
祁臧挑眉。“哟,看来还跟我有关。我得罪你了?”
李正正语带几分控诉。“老大,这事儿你还真得负责。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清丰集团旗下有一个叫清丰制药的医药研发公司。”
“是。他们声称弄了个老年痴呆的药。你想买它家的股票。但我帮你问过专业人士了,让你别买。”祁臧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李正正痛心疾首,“清丰制药和怀望科技在对打,两家的药都是针对老年痴呆的。我家人本来重仓持股怀望科技,他们收到消息,觉得怀望科技有可能通不过药监局,想改投清丰制药的,大家都看好清丰制药……可你偏说一定不要改投清丰!”
“所以呢?”祁臧问他。
李正正锤了几下胸口。“所以我说服了我们家里的人,继续持有怀望,而不是清丰。结果……怀望今天跌停了!市场上全是它的利空消息。反而清丰制药一路飙涨!我无了……回家过年,我那帮亲戚得宰了我!!!”
“啧,刚跌停而已,别割肉,先放着呗。没有卖,那就不算真亏。”祁臧面色不改,丝毫没有被指责的觉悟,顺便调侃了他一句,“再说了,过年不敢回自己家,你可以回柏姝薇家。”
李正正脸刷得红了。
柏姝薇也脸红了,她扬手指着祁臧,半天说不出话,然后扭头看向一边。“我才不带他回家!我不认识他!”
李正正:“…………”
另一边。
许辞跟舒延约在了一家很隐秘的日料店包厢。
两人隔了很长时间先后到达,并让所有服务人员都退下。
舒延问许辞:“今天的股票市场,你关注了吗?”
许辞点头。“嗯。怀望科技的K线走向很奇怪。明显有人砸盘。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各种资讯……我怀疑有人在恶意做空怀望科技。”
舒延面露不理解。“我们国家证券市场不是不允许做空吗?”
“确实是不能通过证券公司做空。但你忘了还有一种特殊情况——”许辞严肃道,“大股东私自出借股票。”
反应过来后,舒延没忍住锤了一下桌子。“怀望科技的第二大股东是梅欲驰!他之前接触过清丰的关鸿文!”
关鸿文曾委托专门买卖妇女从事卖|淫活动的商博然,根据所谓的生辰八字天干地支,为梅欲驰在某个山村买了个姑娘,取名为王玛丽。王玛丽跟了梅欲驰,染上艾滋,后来又被四色花的人杀掉分尸,借袁小兵的手沉于白云山云梦湖。
这是许辞他们已经通过调查知悉的事实。
“所以,我怀疑关鸿文私下和梅欲驰达成了协议,王玛丽有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什么而被灭口的,这方面我会找我的渠道再做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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