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夕夕都成玦?”
井望云回之以同样复杂的笑容,然后淡淡一笑:“只有一夕如环这半句。没有后面的。”
听到这句话,许辞再看井望云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拿着一把刀,自铜像背后钻了进去,把里面的一道暗门合上。
井望云盯了那铜像片刻,上前用力转动铜像,让它面朝佛堂内,再拿来一块布放在铜像头顶,盖住了后面。
次日下午,老K带着贴身保护他的亲信走进客扎寺的佛殿。
这两个亲信一个叫阿朴,一个叫包新立,这么多年一直跟在老K,他们没什么管理组织,又或者帮组织赚钱的本事,好处是听话、忠诚,并且相当能打,也就成了老K贴身护卫般的存在。
这些年老K越来越谨慎,连见山樱的时候,除了这两个亲信,还必须得有阿达、白老三他们在身边。
他念旧情,愿意把林景同当成亲儿子,也得保护好他,慢慢隐藏起他的身份,不让他的脸被太多人看见,于是他的其他人都守在佛殿外,跟着他进了佛殿的,只有阿朴和包新立。
此时此刻,佛殿内,正中央的佛像,和那二十几具铜像表情森严,双目圆瞪,几乎让老K 想起当年在这里杀死僧人时、他们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就好像他们并不明白,东郭先生救下的那只狼,为什么会反过去把他吃掉。
被浓浓的酥油呛得打了个喷嚏,老K环视颇有些感慨地说道:“杀人铺路……连佛祖都认可我的做法,才会保佑我那么多年。”
“您命硬,阎王都不收您。”阿朴开口道。
老K被这话逗得大笑,拿出一支枪握在手里,朝他一摆头。
阿朴与包新立一点头,同时拿起枪,一人负责左边、一人负责右边,将这佛殿上下里外全部检查了一遍。
他们不仅要检查这里是否藏着人,还拿出了专门用于检测监听装置、监视装置是否存在的设备,确认这里毫无问题后,两人收起枪和设备,走到老K身边。“都检查了,没问题!”
“那就好。”老K把□□别到腰间,再看向林景同,“这孩子……吓坏了吧?”
林景同恰到好处地做出了担心受怕的样子,脸色有些发白地开口:“还、还好……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也考了持枪证的。”
“那就好。哈哈——”老K拍拍林景同的肩膀,又看向包新立,“这些铜像,是山樱负责安排的吧?听说建得非常精巧,很难发现铜像后面可以打开?”
“是。机关弄得很精巧。不过山樱教了我方法。我试试。”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景同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眼睁睁看着阿朴随意走到一个铜像后方,“啪”得一声打开了那里的机关,而后看到里面堆放的一袋一袋白色粉末。
接着又是几声“啪”、“啪”、“啪”……
阿朴接连打开了七个铜像,从中分别取了几袋放到老K 面前。
老K接过这几袋粉末,又是“啧”了几声。“这玩意儿比金子还贵。不过我们还真不敢碰,哈——”
阿朴附和了几句,转身走向下一个铜像。
林景同眼角不动声色一抽,紧接着弯腰走到了老K的手跟前,面露几分好奇和不学无术的样子。
“这玩意儿……真的戒不掉吗?我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和同学抽过大|麻来着,感觉挺容易戒的。”
阿朴听得一愣,老K 也敲了一记林景同的脑门。“这玩意儿千万不能碰。你可别胡来。这小子……以后我还真得替你爹教育你!”
“是是是。我也就是好奇而已……”林景同故作流连地多看几眼那粉末,又问,“你是要在……哪个佛像面前认我做干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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