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回头冲他摆摆手,指着门口的等位区,示意他坐在这里等他。
“好吧,你要是被里面的怪兽吃掉,可别后悔没让我陪你进去。”
达达利亚选了张窗旁的椅子,抱臂坐下。
店员偷偷擦一把额上的冷汗,带着宁归穿过走廊。
这是一家装潢得十分华丽的酒吧。走廊上铺着黑色纹金的大理石地板,两侧的墙壁上贴着镂刻暗纹的灰色壁纸,带有黄色流苏的深紫色窗幔将窗外的光遮得严严实实,顶部散发出昏黄光芒的水晶灯让人分不清身处白天还是黑夜。
推开嵌入彩色玻璃的推拉门,进入大厅,灯光突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刺眼的明亮阳光。
不同于走廊,大厅的窗户没被遮挡,阳光透过格子窗被分成一块一块地印在木地板上,昨夜未散的喧闹化作尘埃,在空气中沉浮。正对门的是一个小舞台,舞台右手边有一条可容十多人落座的吧台,左手靠窗则是一排卡座。
男人坐在从舞台数第三排的卡座内,身着裁剪良好的银色西服,外套敞开,露出同色系的马甲和一条深紫色的领带。
“这边。”他冲宁归挥挥手,但并没有站起来。
带宁归进来的店员退至门外,宁归攥紧手中的本子,深吸一口气,向男人走去。
“请坐。”男人笑容随和,眼睛里的笑意却只流于表面,看不出更深的情绪。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他问宁归。
宁归摊开本子,笔尖微顿,在上面写下他的名字:查理。
“不错。”他点点头,略带迟疑地开口,“不过,你为什么总用本子...”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露出抱歉的神色,“对不起,是我失察。”
宁归摇摇头。
【会影响应聘吗?】他写道。
“当然...不会。”查理笑着说道,“不过,还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象你的声音了。”
“......”这话宁归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什么原因。
【我想应聘招待,我之前在酒吧兼职过。】
宁归没有撒谎,为了勤工俭学,他尝试过不少临时岗位。酒吧招待对他来说是下下策,虽然时薪可观,但带来的困扰也不少。
现在显然顾不得那么多,他讨厌欠债,不论是助学贷,还是达达利亚蛮不讲理的高利贷。
“有经验?那真是太好了。”查理这样说着,但宁归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读出认可。
“不过...”他话锋一转,“这里是至冬,和璃月的酒馆区别很大。而灰雁,会更特别一点。”
宁归还想为自己再争取,查理却已起身,自作主张为他们的对话画上句号。
“不如先从酒窖的管理员做起吧,如果你适应得足够快,再调到吧台做招待。”他一锤定音道。
“瓦里安,来一下。”他朝推拉门的方向打个响指。
带宁归进来的店员推开门,不需要查理多言,他直径走到宁归面前,语气冷淡,“走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酒窖。”
“......”看来这位老板只是表面和蔼,内里和那些唯我独尊的资本家没什么区别。
虽然不能如愿当上招待,可好在晋升通道没被堵死。为今之计,也只能好好表现,博得老板的赏识。
穿过吧台后的暗门,酒窖位于建筑物后排的一栋独立平房内。二者之间隔着一条狭窄的巷子。尽管是白天,这条小巷由于缺少光照,依然时不时吹过阴风阵阵。
那位叫瓦里安的店员相当于酒吧的领班,他给宁归简单介绍了地窖上下两层的构造,又递给他一张库房清单。
“还有一个管理员和你一起轮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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