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宁归心有余悸地收好苞谷,达达利亚从不远处的小摊前转身跑来,手里举着两块炸肉排三明治,橙色的头发被鼓鼓海风吹得像一团火。
“快尝尝,趁热吃。”
“多谢。”宁归接过被送到嘴边的三明治。
“怎么样?你那份淋了柠檬汁,吃不惯的话就尝尝我这份,没有额外加佐料。”
“没关系,很好吃。”宁归摇摇头,他的心思并不在三明治上,“那个...你的属下们要来了吗?”
“看时间应该快到了。”达达利亚咬下一口肉排,酱汁浓郁,口感酥脆,“怎么,还在担心吗?”
“你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做,他们不会多问的。”
按照原计划,达达利亚的属下们还驻扎在荆夫港,他们动身离开蒙德,自然要先同他们汇合。
为了掩人耳目,达达利亚替宁归捏造了一个执行官助理的身份,兼任本次行动的导游。这种安排合情合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先遣队,也需要当地向导指路。
虽然宁归对沉玉谷的状况一问三不知,但单从他璃月人的长相来看,还算可信。
前往遗龙埠的三层大船早早停靠在码头,没一会,几名蒙德行商打扮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公子大人。”
领头的人向达达利亚微微鞠了一躬,“属下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伪装完毕,船上的一切也都安排妥当。”
达达利亚冷淡颔首,“嗯,这里人多眼杂,有什么事上船再说。”
他命令属下伪装成商队,以不同的名义预定了头等舱一半的客房。毕竟自己重伤未愈,还是谨慎些为好。
宁归和阿尔戈被安排在达达利亚隔壁的客房,再之后,那名领头的愚人众长官带着两名随从进入达达利亚的房间,距离开船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出来。
有什么重要机密,需要聊这么久?
宁归撑着下巴,望向舷窗外。
窗外波光粼粼,风景如画,可他却无心欣赏。
“看样子你很好奇他们在谈什么。”
独享完一整袋苞谷的阿尔戈仰面瘫在床上,满意地用翅膀拍拍肚皮,“要不要我帮忙?”
“帮忙?怎么帮?”
“你是不是忘了,我有读心的能力啊。”阿尔戈翻身跳起来,“薄薄一堵墙,可挡不住我。”
“...偷听别人墙角很猥琐。”宁归翻了个白眼。
“正所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怎么能说是猥琐!”阿尔戈扇着翅膀飞到他面前,“再说,上次在斗技场,你不也偷听至冬小子和薄荷头说话了吗?”
“那不一样。”宁归无力吐槽阿尔戈起的各种奇葩外号,“那次我又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干坐在这儿想东想西?”
“当然不,我想知道可以光明正大去问。”
“可你心里明明很担心他不告诉你。”
“一整袋苞米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宁归瞪他一眼。
“嘎嘎,算我没说咯。”阿尔戈摇晃着身子跳开,“这么好的阳光,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候嘎!”
宁归在窗边百无聊赖地又坐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哪怕去甲板上吹吹风,也比坐在这里发呆强。
他推开房门,正赶上达达利亚的三名下属从他房间内走出。
“宁归大人。”领头的那位冲宁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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