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警官,我还想补充一点——这个架子倒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那边屋顶上有人。他探了个脑袋,发现我看见了他,就立刻缩回去了。当时这位工头带着两位工人赶过来了,但那个人却没有来。”
“我明白了。”小王点了点头,就跟着工头爬了上去。
他们来到最初倒塌的架子边,小王戴着手套进行检查,发现脚手架的螺丝明显都很松。
小王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对工头说:“这事儿,你看看像意外吗?今天除了你们,还有谁在?刚那个学生说的工人是谁?”
工头看向另外两个人,两人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名字。
“赵长富!就是他!我们都去吃晚饭了没在上面,就他在上面!”
“天啊!他这不是要害那两个学生!他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小王警官打了电话回派出所,没多久就派了人来取证,并且亲自送岑卿浼和夏致回家。
焦婷今天还没下班就接到了班主任老魏的电话,说她儿子昨天因为钥匙坏了没进家门导致练习题一道都没有做,焦婷一边拍着胸脯向老师表示会好好监督儿子学习,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儿子的耳朵揪上天。
所以岑卿浼回家的时候,焦婷本来酝酿了一场暴风雨,没想到竟然有警察护送儿子回家,要说没吓坏是不可能的。
听完警察的描述之后,焦婷差点没给吓出心脏病来。她顾不上把岑卿浼的耳朵当做爱马仕拎起来,而是扶着儿子肩膀转了一圈,发现没哪儿受伤只是灰头土脸,终于呼出一口气来。
岑卿浼不知道这场事故他该觉得倒霉还是庆幸。
很显然,在生死面前,没写作业不算什么大事了。
焦婷一边抱怨工人的玩忽职守,一边给岑卿浼做饭。
做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阿卿,你今天穿的校服好像不是你自己的吧?”
岑卿浼一边洗头一边回答:“嗯,我同学的。”
“那你自己的衣服呢?”焦婷想起老师提起岑卿浼昨晚是在其他同学那里睡的。
“还在同学家里晾着呢。”
“哪个同学?陈硕还是穆宁?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是因为钥匙坏了回不了家,才不写作业的吗?”焦婷站在门外,语气认真地问。
隔着门,岑卿浼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想不挨打演技就得好。
“老妈,你拿我钥匙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还有,我的校服就晾在对门邻居家!”
“对门?对门都空了许久了……竟然住人了?怪不得前两天我听到有动静,这是在搬家呢?还刚巧是你的同学?”
焦婷一边说,一边从儿子书包外面的袋子里拿出了钥匙,发现家门钥匙的齿尖确实有磨损,钥匙不是特别直。至于楼下单元门的钥匙就更不用说了,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你拿钥匙干什么去了?”
岑卿浼随口答了句:“撬罐头。”
“什么罐头能把钥匙都给撬弯了?”
“狗罐头!”
等到岑卿浼洗完了澡在卧室里吹头发,扔在书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岑卿浼还以为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