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他把我的牙都打掉了!怎么赔?难道不需要记过吗?”
“打你一拳就要记个过。你多次对我言语攻击!一会儿说我没吃药可别想不开,一会儿说这次月考要不要让让我免得我考的没你好忽然抑郁了,又说我精神病发作会把整个教室都突突了!我看你精神才有问题,一天到晚的妄想症!哦哦,差点给忘了,今天你还扯着嗓门儿说‘岑卿浼天天觉得自己好看怎么不去酒吧跳钢管舞!’”
钟淳火了:“草!那是我今天说的吗!”
“不是你今天说的是你哪天说的!”
“那是上学期的事了!”
“靠!小爷上学期一百五十多斤能去跳钢管舞?你也一百五,你跳个我看看!那得抱着电线杆儿吧!”岑卿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钟淳这才反应过来岑卿浼故意跟他话赶话,让他间接承认了上学期说过那些难听的话。
在办公室里的除了魏老师和熊老师,还有教语文的向老师和其他几个女老师。
向老师不悦地抬了一下眼镜,开口道:“钟淳,我早就听说你说话有时候不注意分寸,我没有太在意,还以为只是和同学之间意见观点不和时产生的争执。但今天如果岑卿浼说的是真的,我想说你这些话不是直言直语,而是对其他同学的贬低和不尊重,反应的是你的教养,更加是你思想深处的问题。”
“是啊,‘酒吧跳钢管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十几岁的学生啊……成天都在想什么?”
“高三的学生本来就敏感,他还把人家的精神压力当成谈资,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同理心啊?”
钟淳知道自己有点理亏,但流血的是自己,他不让岑卿浼也付出点代价,怎么对得起那颗牙!
“老师,就算我说话难听了一点,但我没对岑卿浼动手吧?就他那小身板,如果不是我让着他,不是我从没想过跟他动手,他能打到我?”
这么一说,又好像有点道理。
“小身板?我身板哪里小了?我好歹也有一米七五了吧?”岑卿浼对小这件事非常在意,“还有,你不是没对我动手,而是被舒扬拦了下来!如果舒扬没醒来,你可不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吗?”
“你说谁猴子呢!”钟淳脸一红,拳头挥一半忽然想起这是办公室,赶紧放了下来。
这时候魏老师的电话响了,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挂了电话转身道:“钟淳的父亲听说了这件事,中午就会赶过来。岑卿浼,我得通知一下你妈妈了。”
岑卿浼在心中哀叹一声,得嘞,又要变成钟孝和焦婷之间的PK了。
“那么舒扬,你……”
“我会自己通知我妈。”舒扬淡淡地开口道,好像这一切没啥大不了。
当然,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魏老师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是想说,如果你只是想阻止他们俩起冲突,这事儿你也没什么责任。”
舒扬回答:“那瓶钟淳口中精神有问题的人吃的药,是我的。”
办公室里陷入大概两秒的安静。
“那……岑卿浼为什么说是他的?”钟淳不理解了。
“废话。你说的那么难听,这药是哪个同学的人家能认啊!”岑卿浼回答。
几位老师露出了了然的表情,虽然沉默,但眼底都是对岑卿浼的赞赏。
“行了行了,都回教室。既然都到了父母来学校的地步,那就等你们父母来了再说吧。不要耽误物理课。”魏老师让他们都回教室去。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岑卿浼小声道:“钟淳你还真够可以的,拳头打不赢我,就叫爸爸来。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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