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装置戴在了发间,尺寸刚好合适卡住你的耳朵,不过现在并听不到任何声音。
遂完全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你困惑地开了口,“这东西难道不是通讯机器吗?”
“这当然是,但凭你的等级,大抵是收不到大贤者的指令的。”对方的眼神落在你的侧颜上下打量,带着几分鄙夷的味道。
可惜你根本没看他的脸,自然也没注意到。
你只自顾自地将那枚对你而言毫无作用的虚空终端放到了一边,淡淡说:“我听他的指令干嘛,他是我爹吗?”
没想到你会如此反应,一时分不清你到底是在侮辱谁的青年立刻震撼地惊呼起来,“你知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啊……!那可是大贤者,教令院的顶端,你怎么能……”
你抬了抬眼,看到对方那副慌张到胸脯激烈起伏的样子,你也大概猜到他是不会给你解答这虚空终端的问题了。
最后你一转话锋,望着眼前这堵在门口毫无要离开意思的家伙,迟疑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青年:“?”
你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也是彼时你终于回想起来,这宿舍确实不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你还有个同住的舍友。
那个在名牌上写着“弗拉迪”的青年皱起了眉头,无法理解地看着你,“你要是有钱就在须弥买独栋住,既然现在选择了宿舍,那有人同住是无法避免的吧?”
“啊,是,你说的有道理。”你挑眉,终于愿意抬头好好和他对视。
少年的眉眼很是漂亮,深邃如琥珀的眸子里看不透情绪,但只要你稍稍勾起嘴角,便会在眼底绽开一片戏谑与恶劣的玩味。
如同一只已经咬住了他脖颈的凶兽。
弗拉迪的呼吸顿了顿,感受到了你无需言语也足够强大的威压。
或许他再多说一个字,就要遭到某些可怕的报应了。
“……随便你。”
最后他用力拉开你对桌的靠椅,也不敢和你多叫嚣什么,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看得出来,你的舍友脾气也不太好,你和他绝对相处不来。
好在你也不需要与他和平共处,毕竟你来教令院的目的就一个——
把学位提的足够高,然后合理搜寻关于深渊的信息,直到能够接近那位沉睡于净善宫的神明。
她能给予你的资源,绝对不是在那些无聊的课本上会看到的东西。
……
对于你来说,教令院的课程多数都是疲乏且无聊的。
你们每天都需要坐在足够容纳几百人的讲堂里,听导师浮夸地叙述着素论派的伟大与其中的奥秘。
但关于其中真正的研究成果,亦或是那些前辈所做的发明,他们都像是珍藏宝贝似的,极少拿出来和你们这些学员分享。
这儿讲究一个“自我创新”,即不依靠他人灵感的前提下,以你自己的双眼与切身感受来研究成果。
你每天都要上那些叫人头大的课程,听着教令院的导师如同传教时的你一样,喋喋不休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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