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叫人怦然心动的感觉如一颗即将萌芽的种子,在弗拉迪的心底隐隐绽开稚嫩的新绿。
不过他的幻想也破灭得很快。
眼前与你女体有着近乎相同容颜的少年忽然拳头紧握,随着那几根在你手背上噼啪爆开的青筋,你猛然一拳砸向了钉桩的顶部,竟硬生生用拳头将这坚硬的东西给敲进了地里!
“……”旁边举着大铁锤,正努力钉桩的青年学者瞠目结舌地停下了动作。
就连弗拉迪都僵硬在原地,脑海里关于少女的美好幻想统统如风般消散。
他又一次产生了那样的质疑:
难道那天他看到的少女的你,果然是他的幻觉吗……
深夜的沙漠有着极寒的低温,喧嚣的狂风侵略过每一处毫无遮挡物的沙地,几乎要卷起足够吞噬一切的沙尘暴。
当所有人瑟缩在岩壁下的帐篷里,等待着那阵呼啸的大风过去时,内心都情不自禁地要感叹两句,还好他们有听赛诺的命令,要不然今晚可不会好过了。
你们在这里简单地休息了一个晚上,待太阳差不多要升起的那一刻,几位导师就开始勒令学者们全部起床,争取在气温变得寸步难行之前多走出些距离。
人群的步伐在沙地上留下了一串串脚印,若是因疲惫而张开呼吸就会吃到大把的黄沙,逐渐升高的温度与刺目的阳光让众人的抱怨时不时地响起。
但随着那片绿洲映入他们的眼帘,所有的哀嚎都化为了兴奋的惊呼。
那是一片不算太大,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的区域,贫瘠的草根从沙土下艰难地生出,硬生生地蔓延开了一片草地,几根挂着枣椰的树木孤零零地矗立在一旁,点缀着那片因倒映着天空而显得格外碧蓝的水域。
“好像不是死水啊。”弗拉迪靠在河边,兴奋地用手接了一大捧水就往干涩的喉咙里送。
静止于沙漠中的河水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它的边界,但古怪的是这片应当是死水的水域居然有流动性。
“应该是地下空间里有流动水吧?”其他学者也加入了讨论。
你靠近水域,确实能听到比较清脆的水流声,这种古怪的生态环境让你没忍好奇地将神圣力探入了地底,想要追寻着水流的方向去寻找更多的线索。
但令你意外的是,当神圣力透过河水来到地下深处的那一刻,你的力量竟不受控制地四下发散出去,任你如何摸索都找不到一点边界。
这种感觉类似于在水管中流通的水忽然被灌入了大海,本该有形状和流向的液体在汇聚进更大空间的那一刻,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就像缥缈在虚空的尘沙。
你根本捉摸不透这片沙海地底的空间到底有多大,而那些遗迹之下又隐藏了多少的秘密。
并且不等你探索更多,又有人在绿洲的附近有了新的发现。
“你们看!是赤色地脉花!”随着那人惊讶地高呼,无数学者甚至连导师都一道围聚了上去。
拨开那几层遮挡视野的叶片,一株似花但更似水球的物体凝聚在沙地的中央,赤色的戾气在它的周围缭绕出一圈圈不祥的旋涡,让你光是靠近都会觉得呼吸不畅。
说是深渊的气息,也不完全是,说是死域,这是你们目前为止在沙漠地带上见到的唯一一片绿洲,这贫瘠到连死域瘤都长不出来的区域,应该不会形成那种东西。
最后你的目光看到了地脉之花的根部,戾气喷涌而出的地方,地面也像是被血液浸透了一般晕染着黏稠黯淡的红色,让你轻而易举地就联想到了自己故土上的“赤色大地”。
你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莫名的寒意从你的背脊蔓延到四肢百骸。
但你根本找不出一点能够解释这株地脉花异变的原因,也无法探测出它让你觉得熟悉的部分到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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