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进?言劝阻?”
众人听她?提起敬妃,更是忍不住惊愕地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这件事?会和敬妃牵扯到一起。
秋鸣冷笑,她?在中省殿待了数年出来?,嘴皮子惯来?利索:
“娘娘惯来?体恤下人,福媛在娘娘入宫时就在闻乐苑中伺候,岂会不知?”
“再说,这天底下哪有一个忠仆会在主子做错事?时,直接选择告发??!”
她?话中高高捧起自家娘娘,又撕开?了福媛的脸皮,背刺就背刺,还要背上一个替娘娘好?的名?声,真是厚颜无耻!
福媛只能在她?话语的间隙中无力地反驳:
“奴婢当真听到娘娘的对话……”
秋鸣狠狠地呸了她?一声:“听见了娘娘的谈话?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听见的?依你之言,此等秘事?,娘娘岂会大庭广众下大声密谋?你一个外殿伺候的奴才,不好?好?做活,一门?心思只顾着偷听娘娘说话,还敢说自己没有包藏祸心?!”
骂完福媛,秋鸣又直直地看向敬妃:
“奴婢有几个问题,还请敬妃娘娘替奴婢解惑。”
敬妃沉默地看了眼时瑾初,时瑾初耷拉着眸眼,看都?不曾看她?,显然是默认了秋鸣的做法。
不止是时瑾初,皇后都?是仿若没察觉到秋鸣的不敬。
敬妃惯来?知道自己不受时瑾初喜欢,如今能得这个位置都?是凭着她?膝下皇嗣,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沉,她?转过头望向秋鸣。
秋鸣扯了扯唇角:
“奴婢纳闷,这有权管理六宫的人一直是皇后娘娘,福媛要是告发?娘娘怎么不去?坤宁宫,而是选择敬妃娘娘?”
“福媛说是昨日遇见敬妃娘娘才敢告知,但她?一个很少出合颐宫的奴才,和敬妃娘娘素昧相?识,只是偶遇,就敢将这等事?件直接向敬妃娘娘托盘而出,难道她?就不怕娘娘不信她??”
要知道污蔑主子可是重罪。
敬妃皱了皱眉,她?想说点什么,但秋鸣的话还未完:“不仅如此,敬妃娘娘只听了福媛的一面之词,居然就直接状告了太后,您就不怕这奴才在欺骗您么?”
话落,秋鸣忽然扫了眼皇后,敬妃意识到什么,她?心底一沉。
果?不其然,秋鸣质问:
“福媛也就罢了,敬妃又是为何跳过了皇上和皇后?敬妃娘娘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宫规,知晓这是越矩么?!”
圣驾常来?合颐宫,福媛见到皇上的机会不少,再不济,她?也能选择直接状告皇上。
偏偏福媛都?没有。
独独挑中了从来?不过问后宫事?宜的敬妃娘娘。
她?一番话抛出,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众人再蠢,也听出她?是在指控福媛本就是敬妃娘娘指使,才会有了今日一事?。
众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经秋鸣这么一说,她?们当然也意识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福媛要真会轻易相?信宫中随便偶遇的一位妃嫔,怕是早死在这宫廷中了。
秋鸣深呼吸了一口气吗,直直地望向敬妃:
“何况,敬妃娘娘为何不早不晚,偏偏选择了皇上去?坤宁宫的时间告发??”
她?不留一丝情面地问:“您是想在皇上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置娘娘于死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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