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平和,不过无关其他,花宫真还是会被比水流的脑回路给噎到。
在音驹排球部那边,就如同比水流给黑尾铁朗的说法一样,他只是有事请了假回家,到社团之后还是照常练习,而且垫球也好捡球也好,基本功练得很认真,每天训练结束之后还会跟着一年级大部队收拾东西。没有消极怠工,也没有说过自己的负面情绪。
这让私下里说过要是比水流去发球我们还能输的不那么难看他不去是不是甩脸子之类的话的人反而有些尴尬。
这使得排球部的气氛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和谐。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在休息时间里对着墙壁练习,排球碰到坚硬的墙壁随后又弹回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圆润的弧度,还有熟悉的、来自排球撞击的、轻快的砰砰声。
他不讨厌排球。虽然还没到喜欢的地步,但是比水流想试试看。
不仅仅是因为雨乃雅日加入了排球部,还有一部分其他的原因。
他想看看能让北信介坚持这么久、当做跟寒暄,饭前祷告并列的日常的排球,究竟是什么。
他想看看能够让羽张迅推荐,让那个他很崇拜的大人直到现在工作了也依旧很喜欢的运动究竟是什么样的。
……
“阿嚏!”
“怎么了,羽张?”盐津元关切地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没有感冒啦,”羽张迅摆摆手,脸上飞快扬起笑容,“估计是有谁在念叨着我吧。”
“真的,接下来可要收网了,羽张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去车里休息一下也没问题。”善条刚毅歪头看向自己的上司。
“交给我,没问题的。”善条刚毅一脸自信。
“交给你问题才大了吧,只会横冲直撞的家伙。”
“盐津你这话就不对了,羽张都安排好了,也让我自由行动,这怎么叫横冲直撞了。”
他穿着一身警服,身姿挺拔,深色长发的青年嘴角噙着笑容,开口道:“真是老样子啊,善条,盐津。不过没关系的,盐津,我们需要善条打头阵,不然人家还会怀疑我们没有全力以赴呢。”
“哦哦,这个我知道,善条的大大咧咧已经是我们四科的标志了。”凑秋绪也笑着接话。
“凑,你们也是,别冲过头了。”盐津元扶额。
“知道啦,元哥。”娇小可爱的凑秋绪吐了吐舌,看起来俏皮又灵动。若是忽略她身上凛冽的战意还有干练的打扮的话,凑秋绪和街上遇到的女性没什么两样。
“……上班时间不要这么叫我。”
“元哥。”善条刚毅也有学有样。
盐津元被他这一声给噎住了,随后反应过来,感觉十分无语,语气也从刚才对科里稀少的女性成员的柔和转回了一向的态度,“你这家伙跟着瞎学什么呢,这么叫让人毛骨悚然啊,善条。”
“羽张警视,这次的行动计划到时候记录的时候叫什么?”戴着警帽的诸伏景光就站在一旁,一只手里抱着记录本,一手拿着笔,猫眼里蕴藉着笑意,嘴角也是上扬的状态,看起来气息很柔和。
“二次吊球。”
“欸?还是排球术语吗?”
“哦,诸伏你去了解过了吗?那不错啊。那对接下来的行动应该有更深的了解吧。”
“嗯,是的。”诸伏景光笑着点点头。
之前羽张迅对他说,来当二传吧。而现在,这次行动又被他命名为“二次吊球”。所谓二次吊球也是二次球的一种,是二传手传球之后,出其不意,自己再扣球或者发吊球。
换句话来说,接下来需要“进攻”的人还是诸伏景光。羽张迅他们的行动只是辅助他的烟雾弹,真正在公安也好,警视厅也好,还是七釜户的卧底或者偏向黑衣组织的人,还要诸伏景光自己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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