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没什么。”
微弱的电流声持续了好几秒,李瑞安那边传来该上工的提醒,楚音体贴道:“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李瑞安才说:“楚音,你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楚音觉得心口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填满,抿了抿唇没说话,通话到此为止。
他捧着手机发了会呆,果果叼着牵引绳丢在他脚下,汪汪两声,张着黑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司立鹤说保险起见果果也不能露面,小狗核桃大的脑仁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去幼儿园见好朋友,是不是它做错了什么,所以要被关在屋子里不能出门。
楚音心底愧疚得不行,不仅果果被关到躁动,他也觉得太难熬。
他蹲下来揉果果的脑袋,轻声安抚,可依旧得到不能出去玩这一信息的小狗连尾巴都耷拉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又趴到了地毯上。
无事可做,楚音强迫自己睡觉,没真的睡着,司立鹤就过来了。
随着司立鹤的靠近,他闻到了淡淡的酒味,还没开口,被捧住脸亲。
酒精顺着舌尖传递给楚音,他被吻得迷迷糊糊,但等司立鹤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摸进去时,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现在这种情形,他没有心思跟司立鹤做。
耳鬓厮磨间,司立鹤不满楚音的抵抗,大掌固定住,将人轻而易举地压倒。
青年期间来过两次,两次都做一样的事情,把楚音搞得半昏半睡,等醒来时司立鹤不见踪影,很多堵在心口的话来不及问。
他想和司立鹤说说话,而不是一来就用身体交流,“司立鹤......唔,今晚,我不想......”
司立鹤拨开他半遮住额头的发缕,微喘道:“刚刚我见了陈邵风。”
楚音心漏了半拍,以为司立鹤是和陈邵风摊牌,但青年接下来的话让他有点失落,“他还在找你,看情况依旧不肯和你离婚。”
司立鹤望着楚音被亲得红扑扑的脸蛋,手重重地揉,揉得楚音小声地叫,“别捏......”
楚音越动人漂亮,陈邵风就越不愿意松手。
司立鹤第一次跟楚音见面就知道对方是结过婚的人,他自己有过情史,所以不该苛求楚音的过往。
可是近来他越来越介意楚音的过去,一想到楚音并不是他一个人独有,在旁人口中,他甚至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他就像是骤然被点燃的酒精棉球,大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了个干干净净。
他力度更重,楚音吃痛地叫起来。
有那么一刹那,司立鹤想不管不顾地带着楚音去见陈邵风,把离婚协议甩在男人面前,告诉他你老婆喜欢的是我,别白费心思,趁早把婚离了对大家都好。
不过权衡利弊之后,这样的画面只能在脑海里实施。
果果听见主人的叫声,焦急地围着跳不上去的床汪汪地吠。
司立鹤这才把手收回来,改而给楚音擦眼泪,“弄疼你了?”
楚音抽噎一下,“我不想做......”
司立鹤轻轻吸一口气,把人面对面抱到腿上坐好,给楚音顺起伏的背,“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楚音双手搂着司立鹤的脖子,小孩子一样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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