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肉穴被破开,黄龙直捣前方,余恭在这一刻的肉体感官终于抛弃掉所有情感。他耳朵失敏,听不懂李观复究竟同他讲了什么,但在对方讲出这样一句深沉低音的话后,他总有种光环加持的炽热感。
耶稣降世在这一刻。衷心祈祷的那个人一无所知,而被祈祷保佑平安的余恭本尊,就在这一刻真的仿佛感受到了上帝存在。那种胶液一般的粘稠感像把他包裹起来的一个茧,他仰头呻吟,承受李观复的凿弄甩玩,到最后坐着丈夫粗壮的鸡巴180度被人抱过来,仰面朝天。
目光交汇的一瞬,李观复停止了打桩的行为。
他的性器尚且插在余恭屁股里面,那个地方实在过分紧致,年轻人就是有如此优秀的水准,让他每一次都能将性爱要求提升的越来越狠。
安静的隧道中忽然往前面怂动一击,余恭没有任何防备,敏感的前列腺点被龟头挤压过去,他忍不住发出沉重的闷哼,两只脚丫子将李观复的腰缠紧。
“冷吗。”李观复抬头看见一旁的鹅绒被,才想起来问。
“不冷啊,很热。”余恭抚摸他的耳垂,凌乱的发朝一边倒下去,像茂密的池水猫咪,把自己玩的很乱,“你冷不冷?”
两个人在这个房子里根本感受不到所谓的冷。且不说身上还穿着衣服,这边的小区供暖相当十足,而且都是地暖,就算在家中穿夏季的吊带背心都会热出一身汗,何况还在进行活塞运动。
“烫。”李观复手指插入余恭茂密的头发,发现他出了一下子的汗,用衬衣袖子当毛巾帮他擦掉汗珠子,“外面是冬天,你身体里面是炎热的夏天。”
他坏心思的又往里挪动几寸,而后缓缓拔出来:“我是什么季节?”
余恭几倍摩擦过床单,穴下意识朝一起收拢,反而被李观复撑的更大。他只好说,“你是沙漠天,我是回南天。可我觉得我也不太像回南天。”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到那个地方,需要你再努力一点。”
李观复听懂了他话中那隐晦的含义,笑了声,又一次俯下身去,快快慢慢地钻研。
胶合的感觉让人感到踏实,余恭双手缠着李观复的衬衣,他很少这一新进的去抱一个人,他喜欢李观复长长的手指抚摸他的头皮,喜欢他的衬衣袖子给自己擦汗……裤子还卡在一只脚踝没有脱,他弯起脚丫裁掉那碍事的布料,深吸了一口气,将胸口贴在李观复的衬衣上面。
同州台台长的衣品很好,李观复这种人也不仅仅只看品牌,更多是注重面料的舒适程度以及裁剪。
托他高水准的福,余恭抱着丈夫的时候也感觉很舒服,他闻到李台长身上那种雪松一样的气味,非常清烈深邃,而且最关键的是李观复本人没有烟酒习惯,除了必要应酬场合,其余时间他几乎从不喝酒,抽烟。
躯体纠缠的越来越紧,频率也越来越快。快到黎明的时候,两个人所处的位置早已从大床这头变换到了另外一边。余恭上半身沿着床帮往下垂,他看见倒映在整个眼睛里的世界,是灰蓝色的天,是漫天而浓郁的云。是高塔,是绿植,是按下静音键新房子,半拱形的窗,还有蒂芙尼蓝色的墙面。
高潮的那一刻,李观复将他的身体抱了起来。视野从倒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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